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8 / 9)
,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分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他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他就泄了,甚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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