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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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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门是一样。”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

世韶将肉棒拔出,只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又抽了数十抽,只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阿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慾火烧身,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龟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阿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具抽出,只见那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阿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丽鹃笑道:“那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酥酥的。”

海山把阳具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

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

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具,把口来品嚐,又把舌头在龟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丽鹃咬住龟头只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泄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龟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那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只管摇荡抽提套弄。

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泄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阴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

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龟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分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啊香处回来。

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具,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他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他那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

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瘾,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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