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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骚娘们握着我的大鸡巴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爽死(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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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也许,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种子结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于长期过量的酗酒,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失去光明,屯子里的

人们说这是报应,报应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

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肉,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

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

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

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

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

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

在他跟前说一不二。

……

嗨,一女伺两夫这种事情在俺们嘎子屯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一提篓一

大把,你看,这是俺们嘎子屯一女伺两夫的最新现代版本,并且发扬光大,连公

公也捎带上啦。二玉,过来,别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罗曼蒂克给大家伙讲讲听

听!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伙怎么扯到这种事情上来啦!

唉,女人啊,难那,大老爷们把媳妇丢在家里理直气壮地去外面寻花问柳,

风流潇洒,不但不被人耻笑,反而被看成为有能耐,是个大老爷们。反过来,女

人稍微有些违规便会招致众人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男女之事传得简直比电波还快,不出

几日就满城风雨啦。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平,我听说现在已经跨入新世纪,时

代不同啦,应该男女平等。

喂,我说,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么样,人长得还可以吧不瞒你说,

我可是咱们嘎子屯子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这杨柳细腰的、细皮嫩肉的谁

见了不眼馋啊,我在屯子里转上一圈,没有一个男人不回头看看的。

我做姑娘的时候,保媒的人简直都快挤破了门,可是,我一个都没相中,真

的,整个嘎子屯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该嫁给谁

才好,妈妈对我说:

「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长得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粮库上

班,是国家正式职工,有固定的收入,一个月能开七、八百元呢,年终还有奖金,

你如果能嫁给他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过得逍遥自在!」

「我的妈妈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长得太矮啦,还很单

薄,缺少男人味,没有意思!」我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的傻丫头,你咋这么死心眼那,嫁郎嫁汉,穿衣吃

饭。只要有钱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过实在觉得没意

思,你就不会找点野味偿偿?哼哼,傻丫头!」

妈妈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对啊,嫁给老曲家那小子的确不愁吃穿,并且我还

听说那小子心灵手巧很会干活,妈妈说得对,跟他将就着过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寻寻野食开开心。我的妈妈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

我的妈妈性欲其极旺盛,真的,这我可非常清楚啊,妈妈几乎每天晚上都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尽,整天无精打采,日渐枯瘦。为了逃避

妈妈的纠缠,爸爸扛起行李卷进城打工去啦!妈妈这下可得到了彻底解放,嘎子

屯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跟妈妈眉来眼去的,一边在地里干着农活一边与妈妈毫无

顾岂地打情骂俏。

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里,老师让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

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妈妈那十分熟悉的、只有与爸爸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

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框向屋子里一

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妈妈,妈妈,……嗨,这

种事真是难已出口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乱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巴巴,妈妈一丝不挂地厥着白

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裸体地正

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插

着妈妈的骚屄。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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