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骚娘们握着我的大鸡巴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爽死(5 / 13)
了动真格的时候全他妈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们求借,瞧把你们吓得那
个样。」
随即,老爹一把抓住那个赢了钱便想乘机溜走的家伙的衣领子:
「别走哇,接着玩啊!」
「你,你一分钱都没有啦,用什么玩啊!」
「操,」老爹突然伸出手来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气冲冲地吼叫道:
「我把闺女押上,你敢不敢赌!」
「啊!」老爹一言即出,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
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
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
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
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
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
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
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
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
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
「行,」老爹慨然应允。
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
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给你,这些钱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闺女领走就行啦,这钱你留着过年用
吧,老哥,我真诚地劝你一句,别赌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输到明年。
别赌啦,你再把这些钱也输掉,那我可没有办法啦!」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二鬼子领回家去做媳妇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
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过,我却不太喜欢老爹以这种方式把我
嫁给别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领到他们家,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我家已经够
破落的啦,这二鬼子家比我家还要狼狈许多倍。空旷的院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
是猪屎鸡粪,稍不小心便会踏满鞋底。
我一步迈进门槛里,哎呀,他妈的,我差点没跌个大跟头,草屋深深陷入地
下,我一脚踏空向前打了一个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点,小心点!」
屋子里一片昏暗,草席已经焦糊,中央用一根烧火棍支撑起来以免被彻底烤
焦,土炕的尽头呆呆地坐着一个与二鬼子年龄相仿的男人,结满眼屎的眼睛死死
地盯着我,二鬼子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后又冲着炕梢的那个男人夸耀道:
「瞅什么瞅啊,这是我赢来的媳妇,嘿嘿,馋死你,没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传来一个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喊叫声:
「柱子啊,快把屎盆给我端来吧!」
「去,去,去,哼,没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没完!」炕梢那个被唤作柱
子的呆男人没好气地冲着老太太吼叫道。
啊,这是个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缩在发散着呛人臭气的棉被里,浑身不停地
抖动着:
「好哇,小狼崽子,操你妈的,……」
……
什么,让我继续说啊,唉,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哇,真的,这,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没几天活头啦,爱咋咋地吧!
这二鬼子哥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钱,二鬼子哥俩也要跑到商店买根麻花吃,如果听说屯子里谁
家杀了一头大肥猪,二鬼子就像馋嘴的老猫闻到鱼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给我砍十斤肉!」
「钱,钱呢!」屠夫伸出挂满血污的脏手。
「操,急个什么啊!还能白吃你的猪肉不成,先记上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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