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骚娘们握着我的大鸡巴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爽死(2 / 13)
个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旧衣服之
后转身就往屯子里跑,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气得卖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骂。
什么,你说什么?哦,这个生意人怎么不去追赶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们,卖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丢下他那一大堆旧衣服跑过
去追那个嘎小子吗?如果他当真去追赶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还是个问题,即
使追上啦,把那件旧衣服抢回来,等他拎着那件旧衣服再回到小驴车前时,我敢
肯定,我敢拿脑袋跟你赌,他的那堆旧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们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就连流着大鼻涕的小屄
崽子那都一个赛一个的是个偷东西的快手,绝对是快手,不用你离开毛驴车,有
时你正与别人讨价还价,一转身的功夫没准就丢了一件衣服。
怎么样,这李二楞子够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还不行,还欠嫩着呢。还
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们嘎子屯里来了一个卖烧酒的家伙,屯子东头的、长着六根手指
头的许大埋汰拎着一个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卖烧酒的马车前,把空酒梆子往车老
板手里一塞:
「快,给我装一桶六十度!」
卖酒的车老板一看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地给许大埋汰装满一桶六十度小烧,
许大埋汰冲着卖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家跟我媳妇要钱去,一
会就把酒钱给你送过来!」
卖酒的车老板欣然应允,点上一根香烟,坐在马车上等着许大埋汰送酒钱来。
你说这许大埋汰都嘎咕到什么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后偷偷地倒进
酒缸里,然后将空酒梆子灌满了大凉水,这下子,好戏上演啦。
许大埋汰的独眼媳妇操起家里的扫地条帚一把将手里拎着一梆子大凉水的许
大埋汰推进家门,由于出手太重,许大埋汰打了一个迾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他的媳妇一边推搡着许大埋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地条帚并且不停地破口大骂:
「该死的败家玩意,成天就他妈的知道没完没了地往肚子灌尿屄水,家里连
米都快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哪有闲钱给你买这尿屄水喝!」
许大埋汰捂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到马车旁:
「嗨,伙计,这个败家娘们,你看,……」
许大埋汰回过头去瞅了瞅依然骂不绝口的媳妇,又望了望卖酒的车老板,脸
上显现出左右为难之色,卖酒的车老板只好说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别喝酒啦!」
「唉,实在不好意思,来,」许大埋汰闻言立即跳上马车,非常热情地掀开
酒桶盖:
「来,来,我给你倒回去,唉,他妈的,这败家娘们!」
这就样,许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凉水换回一梆子老白干。怎么样,
哥们,俺们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来的事够嘎咕的吧,嘿嘿!
……
哎哟,这些嘎咕玩意准时报道来啦!
喂,进来,都进来,真他妈的准时啊,喂,各位,还是按老规矩办事,进屋
之后在墙上划个道道,表示你今天准时上班来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别见外,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家伙刚刚收拾
完自家那点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么大事也没有啦,眼瞅着就
要猫冬啦,这一天到晚可把人闲死啦,只有吃饭是活。这不,刚撂下饭碗,左邻
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爷、黄毛丫头楞小伙们都跟上班似的一个接着
一个、仨一群俩一伙地到我家来报到啦。
什么,这么乱啊,嗨,成天这个样,就跟唱大戏似的!我喜欢这样,闲着干
啥啊,摆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让我摆飞边子啦!
来,来,都上炕坐啊,别见外,这位是城里来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你别看
人家是城里人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哇。哦,对啦,俺正要给俺的朋友讲一讲关于
俺们嘎子屯的一些比较嘎咕的事情,刚刚开了一个头,还没正式进行下去就被你
们给搅黄啦。
喂,各位,我看这样吧,你们大家伙都坐到炕上去,俺们一起扯扯大蓝吧,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战士,一个他妈的比一个嘎咕。今天,趁这个难得的大好
时机还不赶紧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道听途说的、捕风捉影的、不着
边际的事情一一道来,啊,来吧,讲一讲啊!谁先讲?
嗯,俺说啊,李英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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