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的处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应该就不会痛了(7 / 13)
院手续,这件事妈妈在路上再慢慢跟你说。」
不明究里的妹妹,离开前还很温柔体贴的跟我说:「那我跟妈妈先回去了,
哥哥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只能微笑:「嗯。」
就这样,妈妈和佩怡一起回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病房床上忐忑不安。
我知道妈妈一定会在回家路上跟妹妹说这件事,也不免会像逼我答应一样逼
妹妹答应,而就我对佩怡的了解,很孝顺妈妈的她一定很快就范,因此这晚我几
乎没睡,完全不知道明天再见面时该怎么面对佩怡,直到天快亮才昏昏睡去……
早上十点,感觉到有人叫我,我醒来看见那个人是佩怡,立刻想到昨晚的事
并恢复清醒。
她站在床边腼腆看着我,没有笑容:「哥,十点了,该起来办理出院。」
在浴室洗脸之后重新进到病房,佩怡正在帮我收拾简单的衣服行李,没有看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知道昨晚妈妈一定将所有事都告诉她,
也一定强迫要求她答应。
我走过去,一起收拾自己的物品:「妈呢?」
「妈妈最近跟工厂请太多假,不能再请,所以只有我过来陪你出院。」
至此,我们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将所有东西收好之后就办理出院手续,离开
医院。
一起走在阳光照耀的路上,一人提着一手行李,我跟妹妹真的是好长一段路
都没有说话。
从以前到现在我跟妹妹还没有这样过,我得承认,毕竟气氛太奇怪了。
离开医院所在的小镇,走在小型道路的边缘向自己家所在的乡村走去,这时
的整体感觉就是跟刚才的那个小镇不一样,路上看不到什么人为建筑,只有两边
路旁的大片农田,让我想到佩怡与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农田中玩耍长大,而我还
能看这样的农田多久呢?
想到这些事,原本没有感觉的手腕又开始痛,是因为再度感觉到死亡的压迫
吧,我只得打破沉默看着妹妹:「妈妈昨晚有跟你说吧?」
「嗯……」
「你怎么回答?」
被我这样问,佩怡慢慢低下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这样让我有点讶异,以为她敢反抗妈妈:「你拒绝了?」
「没有……因为妈妈跪下来求我,所以只能答应。」
「妈妈也是跪下来求我。」
妹妹听我这样说,好像很讶异,转头看着我:「妈妈也这样求你?」
「妈妈说很怕我没多久就会死掉,家里香火会没有人继承下去。」
「嗯。」
「妈妈也有说你出生的事吧?」
「有。」
「是吗……昨晚听到这些事,你有哭吧?」
妹妹点头回应。
「对不起……」
至此,我不知道该再跟妹妹说什么,只能别过头看着农田中的水牛,还有忙
着耕田没注意到我们的农人。
半小时后,沉默中终於走回自己的乡村,看到老旧零散的房子又多起来,我
跟妹妹说:「不要怪妈妈,要怪就怪我,谁叫我这么倒楣,把你一起拖下水。」
「妈妈昨晚也跟我这样说,要我别怪你。我知道这不是妈妈的错,也不是哥
哥的错,这是我们家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不论妈妈怎么说,我是爸爸的孩子还
是别人的孩子,我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以我不会怪任何人。」
我看着她,妹妹也转头看着我,并且露着对这件事完全释怀的羞涩微笑……
回到家里,我跟妹妹又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出来,直到晚上妈妈下班回来。
妈妈回家之后就将我们叫到客厅,在祖宗牌位前跟我们说:「妈妈知道你们
都不愿意,完全是妈妈我希望这个家的香火不要断,也希望能帮你冲喜治好你,
此外就再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你们要怪就怪妈妈吧……」说着说着妈妈流下了
眼泪。
佩怡赶紧走过去坐妈妈旁边抱着她安慰:「妈妈,不要这样。」
「佩怡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你是很孝顺的乖女孩,知道要你帮哥哥
留后的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是你真的不要怪你的哥哥,怪我没读过书,振兴不了
这个家,也不会赚大钱,完全没办法帮你哥哥找个愿意帮她留后的女孩……」
妹妹抱着妈妈也哭了起来:「不会啦,妈妈,你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过去,坐到妈妈另一边安慰她。
妈妈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也原谅妈妈吧,没有给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
把你生成这样,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跟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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