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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的处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应该就不会痛了(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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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带走就从没有回来过,听说是被丢到大海中。

最无奈的是这两名叔叔虽有婚娶,却从没给家里带来一位男丁,更不用说那

两位姑姑一死一出嫁,自此家门重担落到体弱多病的父亲手中,直到现在家族香

火正式落到我手上。

不过虽说我是这个家门的独子单脉,村老依然尊敬叫我少爷,但实际上除了

祖传的老旧四合院外我们家什么都没有。家里赖以维生的土地被政府无情徵收大

半,加上家里发生各样急用逐一变卖,父亲早死,母亲必须到邻镇工厂去工作,

因此我们家真可说是标准的家道中落。不过虽然这么说,村老们还是对我们家非

常敬重,尤其是亲眼看着这个家从盛转衰或曾受过我们帮助的老人们,还是会在

我们有困难时拿些鸡鸭水果过来慰问我们……

虽然以前我的家门曾经如此风光,但对我来说那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不真正

属於我,也不在乎到底未来还会有哪一国的人来,我只在乎今后能踩着铁马村里

乱逛,看武侠小说与学校打篮球,在家时陪小我一岁的妹妹佩怡说笑或一起写作

业,等着毕业后去当兵,并且希望不要当到金马奖,更不要发生战争,这才是我

真正的生活。

不管怎样,现在我的日子的确是那么的平静,尤其这里是台湾南部的偏僻乡

村,但不知为啥,原本也该跟日子一样平静的左手腕开始发痛。

写字痛,吃饭痛,走路痛,打球痛,他妈的晚上躲在房间看小册本自慰都会

痛,不过一个月前还不是痛,是酸,以为是运动过度,没想到一个月之后的现在

整个情况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由酸转痛,尤其遇到大发作,就像

痛到要断掉。

今天,周六下午,在妹妹的逼迫下,踩着铁马来到村里的推拿师那,他边看

我的手边说:「少爷,你用手过度,那种书不要看太多。」

书?他妈的什么书不要看太多?你倒给我说仔细。

他竟给我露出猥亵笑脸:「年少轻狂都这样,我了解,我也有过那时候。」

当然,跟这名推拿师、大家有机会再连络……

「哥哥,还好吧?」回到家,才刚进自己房间,小我一岁的心爱妹妹就主动

跑来关心询问。

「那个推拿师也搞不清楚。」

「痛这么久,要不要去镇里的大医院检查?」

「大医院啊……」

「让医师检查是不是骨折还是韧带受伤?」

「有点远,太麻烦了。」

结果她生气了:「哥哥都这样,去医院啦,我陪你去。」

看妹妹这样都着一张生气的可爱臭脸,我只能说:「好啦、好啦……今天已

经累了,明天吧。」

「要跟我一起去喔。」

「我知道了。」

「明天一定要去喔。」

我只能苦笑,妹妹真的是太温柔体贴了……

毕竟从小我们就非常亲密,是真正的玩伴,身边总是能看到对方的身影,生

活中几乎不能少了彼此,关心对方所有事情,因此被村老们取笑过妹妹:「小姐

啊,你长大后跟少爷结婚好不好?」

当然他们只是开玩笑,我和妹妹都知道,不过妹妹还是认真又害羞的小声回

答:「好……」然后逗的他们更开心。

开始成长之后,妹妹真是成了个小美人,老一辈的村老都说她有日本婆那样

温柔体贴的气质与感觉,并且遗传到妈妈的保守传统美德观念,是个非常顾家的

标准好女孩,也对我很温柔又体贴,我也总是尽量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或许这

也跟我们的成长有关?

毕竟体弱多病的爸爸在我未满两岁的时候就死去,留下母亲照顾我和妹妹,

因此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母亲一直辛苦养活我们,有时更必须工作十

二个小时以上,加上周末还有兼差而常常不在家,因此我们兄妹只能彼此照顾,

所以感情很好……

总之,隔天我还是懒懒的不想去遥远的大医院,於是温柔的妹妹生气了,强

迫我换衣服,挽我的手、拉我出门,我只好踩着铁马载她往镇上的大医院前进,

跟温柔的她有说有笑。

抵达空荡的大医院之后,立刻就进到诊间,由闲到没事干的医生帮我进行检

查,包括拍摄手痛部分的透片。

半小时后,回到诊间,医生看着透片,没有解释原因便要求我再拍摄几张身

体透片。

再半小时之后,坐在诊疗室的椅上,医生看着我和站我身旁的妹妹,一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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