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闭着眼抚摸着樱红的乳蒂顺着纤细的曲线往下走逗留在了(10 / 11)
呈现出倒三角形,熨熨贴贴的,直指那桃
源洞口。
阿罗轻呼一声。“啐,女儿在家呢。”
“她在楼上,没事。”
择迫不及待地沉了进去,厚实温热,这就是家的感觉。
阿罗轻轻地抬起了腰,这动作做了十几年,轻车熟路,但温故而知新,每一
次做爱,总有新的感受。阿罗的鼻音很重,说话瓮声瓮气,加上她那一口软软的
家乡话,别有一番韵味,犹其是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几分性趣。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飘浮着兴奋的泪花。阴牝处香津四生,仿佛有水
声浮浅,她摇曳的身肢就是水边的芦苇。
“嗯…………”
一湾细细湿黏的水自股间流泄,她的过分敏感决定了她的高潮总会过早的来
到。这或许是缘自于她一贯的矜持和娇柔。
择有些欣喜地加强了他的力度,他喜欢这妇人做爱时所发出的那种幽幽的声
音,似乎是絮语密密,令人陶醉。两人无间的情爱,合奏成一部无比优美和谐的
乐曲,使得他们的心灵洋溢,每一次的上升和下降,都是那样的默契。
慢慢地,满室精液的味道,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
在沉醉中,择深深地抵在阿罗的阴牝,忘记了地球的转动和人世的尘嚣,在
迷恋中,他发出了沉闷的呼喊。仿佛是一刹那,却又像是一个世纪,这日子竟是
这样的美好,温馨,甜蜜……
这不是梦,阿罗在缠绵的做爱节奏里完全放开了自我,彻底地融合、溶化,
感受着那令人怡悦的爱抚和那喃喃的絮语,她从云端里跌进了快乐的樊笼,她的
温柔的葇荑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胛。
“择,我要死了……”
择提出了那物,晶莹,闪亮,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荡淫縻,美得惊心动
魄。
*** *** *** ***
隔夜的风雨洗净了山道上的尘埃,却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
上,树林中迷漫着白色的残雾,在枝叶间滑过,再逐渐消失在林壑深处。山间很
静,连鸟声都是那么轻柔,似乎怕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早晨。
“傻女儿,也不多睡会儿,非要跟爸出来晨练。”
择爱怜的拭去端头发上的晨露。
每一次回家,他总是到后山来走一走,只因为走在这里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
觉。脚底下的青石板路,白云深处的庄严的寺院,山上的针叶树以及道旁盛开着
的淡紫色的花朵,总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心底深深的乡愁。
“爸,你这趟要回来多久?”端幽幽地看着身边伟岸的父亲。端长得很美,
每每轻笑时,鹅蛋形的脸的左侧便旋出浅浅的洒涡,时隐时现,盛着一些快乐,
盛着一些忧愁。
“也就几天吧,你知道,爸总是没空。想想真对不起你们。”择是个资深记
者,精通阿拉伯语,常驻埃及开罗。
择继续沿着山道上走,几株枫树参差地站在道旁,清风徐来,一树酡颜,令
人欲醉。
“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端嘴里低吟着,美丽的眼角竟有泪
花闪动。
择心中一动,回头望着她,端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女儿,怎么了?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多感触。”择有些内疚,毕竟自己离家
良久,关心女儿太少,太少。
“爸,你就不能调动一下工作么?”端抬着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着花
季少女不应有的苍凉。
“过一阵子吧,我已经把报告送上去了,唉……不过可能很难。”择有些无
奈,缄默地把目光投向丛林深处。
“女儿,在老家还有一种乌桕树,比枫叶还小,可是红得比枫叶更艳,一夜
风霜,会使它红得更美,就好象醉酒的佳人。”
择想转移话题,却见端把脸别向一边,几颗清泪夺眶而出。
“傻女儿,怎么哭了?哪里难受,跟爸爸说说。”择有些手足失措,青春期
的少女是未知的谜是不可测的天。
“爸……我爱你!”
“我也爱你呀,女儿。”择亲切的抚摸着端那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长发,怜
爱之心既起,愧疚之情已生。父爱关心太少,一直是他心中最最深深的伤痛,多
少年来在外漂泊的他总是浸浸然的心碎。
“不,爸,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端抑制不住泪水的飘零,哀哀的看
着毫不知情的父亲。
*** *** *** ***
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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