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兵交到她手中的东西让她更加焦燥不安那是一只金扣长筒皮(2 / 12)
生的婴儿,不
晓得歪主意三个字是咋个写滴。
我便把硬币抛向了空中,尽量把弧线抛得个荡气回肠,啪的一下,我看到了:head
!——不算, 因为动作演砸了,钢镚儿掉地上了。
我重新屏住呼吸,弧线再次抛得更加的荡气回肠,啪的又是一声!tail!——这
回总没有不算的理由了!因为钢镚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思忖片刻,心里总有点那么不是不是的给洛小燕回了短信,单一个字:“算。”
后面也加了个笑脸。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像燕子一样飞过来,“谢谢南老师,那笑脸真像你呵。”
洛小燕便打电话来问我喜欢吃什么,说要请我吃饭来着。
我见推脱不了的架势,便说:“随意了,二两小面也成,我这个人吃不讲究哈。
”
我是说的真心话。
“那哪儿成啊,我还把这当成拜师宴的呢。”看样子洛小燕这话也是真的。
“那牛肉面嘛,这个已经很隆重了!”
“哈哈哈,南老师真会开玩笑,”洛小燕电话里的笑声让我想起了短信上的笑
脸。
“要不这样吧,我晚上七点在阿菲阿罗餐厅等您。”
妈哟,我知道那是家西餐厅,我平生最怕三件事,第一开超过半个小时的会,第
二看芙蓉姐姐摆S造型,第三就是吃这西餐了!
装嘛,装自己是个很随和的人嘛,这下安逸了。
虽然我从来不装酷,但我到达阿菲阿罗餐厅的时间却很酷:七点零七分零七秒。
洛小燕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上等我,餐厅在二楼,那一壁落地的橱窗看出
去正好是以俯视的角度看这坐城市最繁华的街景:这一刻正华灯初上,人流如织,
暮色似海。
今天洛小燕那一垄麦田的守望者换成了无领的米色羊毛衫,这模特儿就是天生
的衣架子,洛小燕高挑的身子骨把今晚的米色穿得个飘然逸致,裸露而动感十足
的肩胛骨不经意让身体的气韵流动起来。
可那身米色的飘逸中,我总觉得有些什么异样。
我们俩对坐着,我还得抬头才能看到洛小燕的脸,我需要慢慢习惯这种尴尬。
“这儿的牛排挺有名的,南老师您别客气啊,到时候辅导我英语的时候我才好意
思不跟您客气。”这话说得很俏皮,一下子把我们身高的距离拉近了。
跟宁卉不一样,宁卉说话及说话完了都会用那一双迷人的上弯月看着你,稍不
注意会把你魂都看没了。洛小燕说话时的眼光是游离的,不说话时总是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把眼睛遮住,那目光总是在离自己身体不远的地方逡巡徘
徊。
比方说,按照她现在那低头的角度,她看着的正好是自己修长的十指绞结在一
起放在桌上的手。
那双手真好看。
我要了份牛排,跟服务员说:“不管几分熟,要最不熟的那种。”
洛小燕笑了,“南老师您真逗。”但笑容也是堪堪从脸上划过,你会看到她其
实是努力让自己豁然与明朗,但总有股更强大的像黑洞般忧郁的力量紧紧揣住了
她。
“唉,不好意思没让自个长得高点,让你总低着头跟我说话啊。”我这话明显是
要找到一个契入到那个黑洞的途径。
“是吗?”洛小燕立马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笑了起来。
关于那个米色飘逸的异样的谜底顷刻便揭开了:洛小燕挺胸的那一刹,两个微
小的凸起印衬在胸尖,羊毛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显露的折痕——洛小燕没穿文胸。
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一个激灵。
是不是女人总有方式表达自己的娇媚——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洛小燕性感无比。
牛排热腾腾地流着红汁端上来了,当第一刀切入到汁浪翻翻的牛肉上的那种快
感还没体会完,我电话响起来,一看是宁卉的。
我立马起身对洛小燕说:“我去接个电话先。”
“老公,快去我家啊!”电话里宁卉的声音都急得要哭了,“我爸在家摔着了,听
妈说摔得好重啊!”我脑壳嗡的一声,各种可能的设想一下子拥塞在我脑海。
我赶紧回到座位上,对洛小燕说:“不好意思,我爱人家里发生了点急事,我得
赶紧去!”洛小燕站起来:“啊?那您开车没?多远啊?我开了车的我送您吧。”
“还真有点远。”我若有所思地说到,事不宜迟,我立马决断到:“好的!”
我电话立刻打给了老丈妈,老丈妈在电话里就数落起来:“这个倔老头,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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