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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拉下林诺的小热裤露出了里面 的黑色裤袜和蓝色的小内(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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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

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 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 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

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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