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和老师的性(5 / 8)
!」我就去了,祝骏一说,我才知道。就在我风风火火开发图书市场,找选题时,蒋哲和他们室的小编务秦如芸好上了。那个秦如芸说是编务,其实一开始就是他们室里找来的一个打扫卫生的四川打工妹,只是在这干得特勤快。慢慢的除了打扫卫生还负责点编务工作,而且说是编务,也就是送稿子取稿子一类的活儿。因为他们是画报社,所以编务的主要工作都是画报社的美编在做。那小姑娘没什么文化,比蒋哲至少小七八岁,据祝骏说也不怎么漂亮。我一听就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我问祝骏,那女孩不就仗着年龄小吗!
祝骏说:「我们也是多年的老同学了,我跟你说蒋哲还真不是因为看见她年纪小。」
我说:「那他看上她什么?」
祝骏说:「她热!她骚!她会体贴男人。她让男人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说,她让他们有自信,男人跟她在一起不累,这些你都没能给他。老实说,一年多以前,蒋哲告诉我这事时,我就特理解他,我一直替他遮着这事。也不是说我有多坏!你别看我说话口无遮拦,可我心不坏,不过在你和蒋哲的婚姻里,我特别同情蒋哲。当年在学校蒋哲真拿你当女神看。和你结婚那天晚上,他跟我说,能追到你是他一生的荣耀。可结了婚就是过日子,锅碗瓢盆的,还整天供女神似的供着你过日子。你那么冷,那么清高,家里的琐事都不屑一做,那蒋哲是实在累得扛不住了。秦如芸没有什么文化,有时说出来的话还挺粗俗的,但是,她绝对让男人成为重点,成为中心人物。不瞒你说,蒋哲和我也是这么多年的铁哥儿们了,他不止一次跟我说,在床上,秦如芸的风骚和热情,让他得到从来没有的满足。」我打断他的话:「别说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祝骏的,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惨,失魂落魄的,我觉得我整个生活塌了。这一刻,我觉得我做得那本上图书排行榜的畅销书简直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无事生非」,我想着就这么一直在街上乱走。一直走到下午4点钟的样子,我跌坐在马路牙子上,也不管过路人惊奇地看着一个衣着讲究的女人就这么坐在路边上,任眼泪哗哗哗哗地流,后来,我站起来,决定去找秦如芸,我真想看看这是个什么人,能把蒋哲这么忠诚老实的人掳去。
我就这么着也忘了打车,连跑带走的,差不多两个小时赶到蒋哲的办公室。当时好像已经下班了,整幢楼都黑着。二楼蒋哲的办公室却亮着。我就这么飞跑着冲上去了,就在门口。我突然听见蒋哲一阵特别畅快地大笑。说实话,结婚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听见蒋哲这么放肆地笑,我想都没想,推门进去了,就看见蒋哲坐在那,正背靠在一个女人胸前。那女人坐在桌子上用胳膊从后面环着他的脖子,正低着头跟他说什么,想必刚才蒋哲的大笑就是听了这女人的什么话引起的吧!看他们俩的样子,一片轻松,一派愉快的。
他们听见门声,同时猛地一抬头,定在那儿了。我站在门口,隐约觉得蒋哲这时猛地坐直了身子,两只胳膊向后张开,好像要保护那女人似的。这动作让我心碎。我顾不上这些,厉声对蒋哲说:「我不跟你说!」然后我指着那女人说:「你!过来!」蒋哲一听立刻站起来,转过身搂住那女人,小声说:「你别过去,别怕!我来!」那女人就是秦如芸,她那样子就是一个典型的川妹子,说不上漂亮,但是一看就是会宠男人,会哄男人的那种小女人。只是她不是我想的那种不开眼的农村丫头,她不但不害怕,还推开蒋哲的手,对蒋哲说:「你别担心,我跟她谈,你先走!」然后就径直走到我面前。那种镇定的神态,让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对她说。
你知道,那场谈话,我真输得好惨,眼看着蒋哲从我们两个女人之间灰溜溜地走了之后,秦如芸很大方地指着一把椅子说:「坐啊!」我当时已是气焰全无,只是机械地按着她的招呼去坐,谈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时而劝解,时而威胁,时而哭诉,总之,一句话要我放了蒋哲,她能给蒋哲幸福,当时的局面完全是我被动。只记她说的最损的一句话是「大姐,你有文化可你不懂得男人,你不知道男人喜欢什么。」秦如芸看我的眼神和她说的那些话,是我长这么大受的最严重的一次伤害,以致这伤害从那天起终身伴随着我,像件你必须时刻穿着,但又永远洗不乾净外套,这件污渍的外套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让我自惭形秽。我前半生建立起来自信,被打得粉碎。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泡在自责的深渊。我害怕见所有的人,自卑到不论干什么都认定我搞不好。好像每天都在不停地道歉,夜深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活着都是一种羞辱。
我终于熬不住了,同蒋哲办理了离婚手续,只是那些天,我突然特别地渴望亲情,我最后想,我什么都丢了,也不能把亲情丢了。再没有亲情支撑,我可能要活得猪狗不如。我提出,离婚可以,女儿归我,其实这么多年,我一天到晚地忙自己的事,女儿基本是蒋哲带大的。琴琴也是跟他爸爸最亲,在那些天,琴琴就像我生活中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就动员她,哎!怎么说呢!琴琴答应跟我还是蒋哲做的工作。在离婚这事上,蒋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