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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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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她屁股,愣了一下,随即嗔道:「干嘛呀你……打人家屁……」羞得说不下去了,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

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体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臀嫩肉上「啪,啪」各拍了两下。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雪白臀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硬的小弟差点就要「喷奶」!

少妇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片绯红,身子也在微颤。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女性淫液的腥骚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再一细看,少妇裆部已出现小小的湿痕,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阴唇慢慢「原形毕露」。

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妻的屁股,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妇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性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性骚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覆衡量,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屁股之间的猥亵成分,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屁股这类轻微的被虐倾向……

从她这几天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裤上的湿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哦!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

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骚扰的少妇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女性心理学的哦!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裤子,狠狠打人家屁股……呜……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嘿嘿,那不成《射鵰》里的傻姑了吗?

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裤裆湿得透明不说,有几滴淫液还流到床垫上了。下床时她发现那几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来这几下屁股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妇半裸的屁股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后尽情欣赏可爱的屁股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裤上的湿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象。

对打屁股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妇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屁股」或「干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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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毛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欢看她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皮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浪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妇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干,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几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戏友妻》和《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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