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的碰触抚摸着珍珠仍然敏感的肉体让珍珠 产生一种神奇又(5 / 11)
「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
外面,雪花飘下,妈妈没有郤步。我犹疑了一阵,也赶忙爬起来,穿
上拖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妈妈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
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
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 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
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向
我招手。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
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
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
还击。
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
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
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红艳的舌引出来,
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郤柔软的肉体,在肌肤交接里,
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
她发了一个天真的痴笑,说:
「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泡。」
「风雪那幺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柺了个弯,雾气腾起
处,找到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
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咕嘟咕嘟的往
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涌过
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妈妈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
苍茫的大地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我
们彷佛回到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
原来是如此的。我没有什幺需要向妈妈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
该保留什幺不给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
除了她以外,有那一位,能与我共享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
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妈妈变回她自己。
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着,发出求
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精
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
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兄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
贴脸,腿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信息,
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挺进深剌。冰雪
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妈妈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
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
声,震动我的心弦。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
的野性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
幺事情也都可能发生。
妈妈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幺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
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
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
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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