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蓝姐的双腿撑开把头埋进了大腿内侧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咶(5 / 10)
於是玉枝说道∶「啊!干什麽?啊┅你再这麽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阿茂则加强刺激,女人的阴门流出汁液来。
此时,玉枝发觉情形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的丈夫阿勇从未抚摸过她的阴核,
而且总是用那没多大用处的肉棒,直接刺入里面而已。
「你到底是谁?」睡态与快感同时消失的玉枝想大声地叫出来。
但是,阿茂马上塞住她的嘴巴。长长的一吻,几乎令人窒息,玉枝发觉自己
的舌头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终於发觉对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这时那男人的
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了。
「呜呜┅不行,不行,放开我。求求你┅喂┅阿茂┅」
她拼命想逃离,但是那年轻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
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话,她只有以死谢罪。而且虽然是对方强奸她,但是谁都
会认为是女人本身惹来的祸┅玉枝的惊慌与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乱。
「大嫂,你只要不说,大哥根本不会知道,对不对?我自从回到这里以後,
就非常喜欢你┅所以请你别生气,好吗?」阿茂轻声地说道,并温柔地揉着玉枝
的乳房。
「不行,不行┅这会受到处罚的。」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来,发现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发觉。但是阿茂的
爱抚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觉得很舒畅(况且她的丈夫何勇,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
过她)。
於是,她开始扭动腰部,血液更加沸腾,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与婆婆
了。况且她从来也没有嫌弃过阿茂,不!说得更贴切一点,他对这位从都市中回
来,满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种不同的情绪。可是玉枝一想到这是罪大恶极的,所
以不敢在态度上表现出来,而现在则在自己身旁,温柔地抚摸自己,玉枝觉得一
切彷佛在梦中一样。即使丈夫现在进来,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殴打、被踢,
甚至於被杀,她也不会离开的┅
因为玉枝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们像毛发一样一丝丝地
侵入她心灵。
阿茂让玉枝横躺着,他则把脸趴在她的私处。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盖住那个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後直接亲吻阴部,他
用舌头分开她的阴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阴核,并开始以强弱不定的方式舐着。
玉枝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腰部不断向上挺,当手指在阴门上掏时,淫水不停
地涌了出来。
阿茂手持自已变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脚分开,用力地往里面刺。
「呜呜┅」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住嘴巴,而头如发狂似地左右摆动
着。
在混乱中,阿茂更是使劲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与晚上的感觉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妇,未曾将手握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们就像发狂的
公狗与母狗一样。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麽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悦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
魁武的哥哥,是无法令玉枝获得充份的满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弄到手,是因为玉枝是在睡眠状态中进行中的。这
一切全是阿茂个人的想法,但飞马行空之际,他不忘用力使劲。
玉枝不停地喘息着,那一副陶醉欲死欲活的样子,阿茂知道,这个女人再也
无法离开他了。换句话说,他已对阿勇达到报复的结果了。
哥哥因为是长男,所以继承家里的一切,而弟弟连一根树也没分到,尤其是
当他生病住院时,他连来看他或送钱来都未曾有过。
想起这件事,阿茂便生气,於是将他积压多时的怨气,藉着肉棒的冲刺,想
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体上,获得解脱。
「呜┅呜┅嗯┅」玉枝拼命咬着袖子,沈浮在快乐的肉体快乐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的房间,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
的声音。
当阿茂正努力地冲刺时,他发觉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暂停不动,他看着
外面,但只看到竹林摇摇晃晃未见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确定窗外有人,绝不是自
己的错觉┅
「怎麽呢?阿茂。」玉枝对於中断的情形,发出恨恨的声音。
「嗯!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难道是┅」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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