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粗还是小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长一点」(7 / 12)
,不由得心头一阵怦动。她把被子拉上,接着脱下外套,里
面穿一件薄薄的单衣,隐隐可以看见胸脯上的两颗凸起——她没有穿内衣。我把
头偏向一边,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龌龊的欲望在心底燃烧起来。
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真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
:佳佳,那我过去了……你要是还睡不着的话,就过去叫我。
表妹把被子拉过肩膀,只露一个头在外面,对我眨了眨眼说:哥,你等我睡
着了再过去好不好?
良辰美景,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刻吧……
表妹的声音很纯净,如果换成陈珊来说这句话,肯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
觉。但是我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心中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我低头看着表妹,纯真的脸,清澈的目光,清澈得不带任何杂念。她会知道
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做出越轨之事,
然后在床边坐下来,说:好,我看你睡。
表妹眨眨眼睛,对我顽皮地笑。我发现表妹不论什么表情都很好看,开心时,
生气时,害羞时,撒娇时……我忍不住伸手去拂她颊边的头发,仔细凝视她的脸。
我知道这个举动很亲昵,但我已经不想去避讳了。即使要避讳,也不是在今晚。
表妹也静静地注视着我。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对视了很久,还是表妹先不好意思了,把目光转开,然后,忍不住呵呵笑出
声来。
她一笑,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傻,于是也自我解嘲
地笑笑,说:我赢了,你输了。
我们小时候两个人闲着没事,就经常玩一种无聊的游戏,就是两个人目不转
睛地看着对方,看谁先眨眼睛,谁先把目光躲开,或者谁先笑,就算谁输。
表妹说:你赢就你赢,得意什么。说着,把两只胳膊伸出被子:好热啊……
我笑去年暑假才开始没多久有一晚,刚吃过晚饭茶壶来电话,邀我陪他去雾社看
他女友。
我说:「这么晚了!」
他说,他马子晚上才能出来,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则就再见拜拜!
我心想:「那种骚马子不要也罢!」
班上五个死党里面就我没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壶那女友叫王佩萤,
是个小骚货。
参加什么「大专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团」,去雾社义务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认为佩萤长得美如天仙,我们几个看她除了细皮嫩肉白晰晰之外实在替
茶壶大抱不平。尤其有时看到佩萤和电机系几个四年级学生眉来眼去的样子,真
想背着茶壶合力将她弄昏抓到宿舍轮奸了事。
车子开抵雾社已经八点多了。口好渴,死茶壶光急着找他老婆,膀胱涨了下
车撇完小条又继续上路,车上就是一瓶矿泉水还叫老子和他轮流喝呢!我叫茶壶
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门口,他独自开着车子寻他马子去了。
小商店门口摆了几张藤椅,一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忙着什么东西。
买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边喝边看过路的小山花。夜间山上的气候
有点凉意,这里的原住民多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轻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问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阳能蓄电器?
那年轻人满头大汗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说:「在学校我看过电机系的人组装也看过他们修理。」
他很高兴:「真的!请问你那一家学校的?」
我说了校名,他站起来:「你们学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机械系。」
他没问,我也不好意思说老子正是机械系三年级学生,只故作谦虚状,说:
「那里!那里!」
俩个人看起来年龄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请教对方姓名。他说姓高是当地泰雅
族人大家都叫他小为。我故做老成样,说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宝尺。
我念的是机械对能源开发尤其是太阳能却极有兴趣,碰见志同道合的人便聊
开了。和他研究那部蓄电器故障的原因。顺便讲些全球在太阳能应用、研究方面
处于领先的以色列,她们目前的发展情况。
我正说得口沫横飞小为也听得入神之际,从店里走出一个女人站在他旁边好
象也要加入旁听的行列。
那女人大约四十好几了,穿着休闲短裤裸了一双美腿,T恤底下高高顶着俩
个饱满的乳房。皮肤虽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个字来形容。那女
人乌黑的眼睛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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