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摸了表妹的胸(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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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样,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
愧。再往下发展,再往下发展就成乱伦了啊!难道我要和表妹……
今天起得很晚,起来后刷牙洗脸,拿毛巾。一拿着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
浮现在眼前。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妹发生感情,一会儿又嘲
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她脸是红了,但
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胸哪个女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我还是她哥……
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我胡乱地洗完脸,
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禁不住地想她,无法自制。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了一下
呆,决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许见到她,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
烟灭了。
去之前先打个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
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女朋友一样,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如
果是表妹接怎么办?还好,电话接起来,是大姑,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
我的心一阵放松,哦了一声,寒暄了几句,正要挂,大姑又说,你上午有没有事?
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正好我等会去买菜,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说,表妹单名一个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到
了医院,到一楼注射室,找了几间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搂
着她的肩膀,正要准备扎针。看见我来,表妹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像见到
了救星似的。
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对大姑笑道:也是你儿子啊?有福啊。大
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护士又对表妹说,别怕别怕啊,你哥也来帮你
打气了。大姑笑表妹说,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表妹有点委
屈,说,昨天扎得疼。那护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
子叮一下一样。
表妹的血管很细,只有淡淡的一丝蓝色,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
了进去,一针见血。扎完固定好针头,那护士问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
一点都不疼,阿姨你真厉害,以后我天天让你扎。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大姑
说,你最后一天的针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于是让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张小床,
就让表妹躺着吊针,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偶尔跟表
妹对上眼,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
样,快10点的时候,大姑对我说,大姑先去买菜了,你们聊,累了就休息,中午
一起回去吃饭。表妹说,妈要不……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说,在
外面吃怎么行,你还生病呢,吃东西要讲究。然后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于是,
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两人。
一阵沉默,气氛非常诡异,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
还是表妹先开口了,说:我都跟我妈说,叫你不用过来的……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没关系,反正也没事情做。
表妹问:你不用学习的呀?
我说:我学得头都晕了,正好休息一下。
表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低头拨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气氛很压抑,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我没话找话说:今天最后一
天了?
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我说:打针啊。
表妹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嗯,但我觉得还没有好。
我问:还发烧吗?
表妹说:不知道,头还晕。
如果换作是平时,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但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
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我说: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这次烧得很厉害吧?
她点点头:嗯,前天烧到38快39度哦……
我听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我
有点责怪地问:怎么会烧那么厉害?不注意身体啊。
她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叫它烧的。
然后又没话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总离不开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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