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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自慰竟让我浑身燥热(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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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便随大流。

快到家乡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个我曾经的家,现在是什么样子呢?可真的到了的时候,我才发现,曾经那个家的具体位置,我都已经不敢确定了。残存于脑海中的家乡,在我面前已经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影子了,就连小河,曾经在我眼中一望无尽的小河,如今也只能看到它的尾巴了。小村庄再也不是原来的小村庄了,曾经所有的木板房都已经被两层的小平房所替代了。据说,这也是政府的惠民政策。

小村庄与小镇,已经被一条大路连接起来了,就如同我曾经想象的桥一般,只是少了河水而已。

或许我该感到高兴的,因为有了路,小村庄和小镇的的距离便拉近了,孩子们上学,大人们做买卖都方便了许多,大家再也不必担心,大雨连绵的季节了。这是一个村庄的成长,一个村庄的进步,更是一个村庄的发展。可我的心里,居然有一种失落感由然而生,我不明白,曾经碧绿泛光、深不见底的河水,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或许我真的不该失落,村庄怎么可能一层不变呢,不变,只能表示着它没有成长,没有进步,更没有发展,而村庄如今的焕然一新,说来是该让人感到惊喜的吧,只是内心深处的失落,如同心被掏空的感觉,家门前碧波微漾的小河,曾给了我们多少欢乐,给了我们多少希望,虽然同样也曾经过我们苦难和不安,可在苦难中,我们学会了淡然面对。

而今,小河彻底消失了,只留在了我最美的回忆里。站在小山村里,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起曾经的点滴,竟有种惘若隔世般,似真非真、似梦非梦。

梦国伟这方事业做得如日中天,那方妻子却不幸患上内风湿,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为了照顾妻子的起居饮食,打理这套300多平米的楼房,他从家政公司找来了一个小保姆胡拉拉。乍一看,不像个18的女孩,倒象个未发育的黄毛丫头,又瘦又黑,头发枯黄,面如菜色。还好,五官还算周正。

梦国伟给胡拉拉的任务不算繁重,就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三项,闲暇时陪妻子说说话。寻医问药的事,梦国伟自己搞定,还专门约定理疗师上门为妻子做按摩。胡拉拉很勤快,手脚利索,一下子就把房厅拾掇得一尘不染,还不时搀扶女主人到小公园散步。两个月下来,胡拉拉讨得了梦国伟夫妇的欢心。

就在这时,总部指派梦国伟出国培训,时间半年。此行关系到他能否升任副总裁。妻子支持梦国伟去闯,毕竟才40几岁的男人,大把前途在等着,“家里有保姆,没什么大碍。儿子又驻校念书,不用你操心,你就放心吧。”

这下,胡拉拉在这个富有家庭中的地位变得重要起来。梦国伟偷偷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妻子,同时,又在她的房间里接入宽带,装了一台电脑,让她无聊时可以上网打发时间。

日子很平静地一天天过去。

半年之后,梦国伟回国。踏进家门,他发现妻子的气色好多了,症状也减轻了。令他惊叹不已的是胡拉拉,不仅个子猛蹿,变得水灵灵的,而且走动时胸脯都会抖动,两片屁股也看得出一扭一扭的。她帮梦国伟拎行李脱外套的时候,一股少女的馨香直扑梦国伟的鼻翼。在主卧室里,梦国伟感慨地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没错,胡拉拉,这半年你好像换了个人。

梦叔,都是你养的。胡拉拉的眼神有点异样,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柔媚。

在梦国伟正式擢升副经理的晚上,有一件事情发生了。那晚梦国伟出席朋友们为他举办的聚会,回来晚了,当他蹑手蹑脚关好防盗门的时候,发现胡拉拉的房间还亮着灯,门也没关严。

他走过去一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电脑里传出舒缓的音乐,胡拉拉半靠在床上,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就搭拉在脚踝上,她双腿叉开,一只手就在那神秘的地带游弋,另一只手推起蕾丝胸罩,使劲地揉搓自己那两个结实的乳房。

梦国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想离开,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胡拉拉微闭着眼晴,呲牙裂嘴地自慰,似乎没觉察到男主人就站在门外。梦国伟的欲火被眼前的一幕点燃了。

自从妻子生病之后,他已经一年多没做那事了。他很想推门进去,把水蜜桃一样的胡拉拉,连皮带核吞吃下去。但理智告诫他,越轨的事情不可做。终于,他轻脚轻手地上了楼去。

那晚,他浑身躁热,很不安宁。

日子还是无风无浪地过。

类似的情况,还不时发生。不过梦国伟总是装作没看见。他的心底里开始有个隐隐忧虑:发情的家猫可能要留不住了。不出所料,大约一个月后,胡拉拉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生活了一年多的萧家。

梦国伟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乱了。妻子对胡拉拉的离去大惑不解,梦国伟当然不敢言明。只能一边安慰妻子,一边着手另找保姆。同时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找到胡拉拉,让她重新回来。

好在胡拉拉的QQ是他帮忙申请的,密码并没有更改。梦国伟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一好友那里诓来了手机号码,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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