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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1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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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阴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阴茎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阴茎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阴茎;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幺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幺,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

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

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

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阴茎,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自己

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幺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阴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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