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 然后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7 / 11)
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
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如果没有刚才的做爱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
……可是……”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我就知道她在赌气。
“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
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
於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
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
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
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时间一秒
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
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奸了。冷淡,不快,以及厌恶。我有点讶异女的
欲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於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於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
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
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
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虽然我知道早点睡
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
她也没有如此待我过。於是我一直耿耿於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我不
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潢超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
热的情欲,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
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崴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
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
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
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
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
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
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
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沉沦於欲望
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於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
去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
她的双乳后作结束。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
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
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事到如今尽避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
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彷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
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
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
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
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於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
我的勃起欲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往日的水乳交
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
居的义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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