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有点疲惫噢太爽了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7 / 11)
觉这他呼吸的加
速,感觉到他逐渐绷紧的肌肉。
这时,我停了下来,挣脱开他,再次回到过道对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
惊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胯下的东东。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用千娇百媚的声音问道:“老公,有没
有想我?”
(2)
我和老公若无其事的煲电话粥,他隔着过道,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直到我打
完电话;
“对不起。”他对我说。
“对不起什么?扯平吧。”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见你身材好,
摸一下”——《大话西游》里强盗的台词。
他说:“我也是。”然后我们都笑了。
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
仿佛天涯沦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
“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他很郑重的对我说。
“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
是爱的不够吧,但是也不是不爱。”我说。
然后我们谈到了,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
他就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
能经常见面,偶尔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
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这时的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
禽兽。
“你是禽兽不如。”我打趣他。
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
但是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bbs开一
些荤玩笑自娱。
“我们这算干柴烈火?”他问。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我突然冒出一句
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我自然还说不出“sex
partner”这个词。
“好吧,Platonic 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他虽然比我
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拉图来当幌子。
“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我故意问。
“你很渊博啊!”他装作吃惊。
“那当然。”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好朋友。”
(3)
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着身子偎依着他,微闭着双眼。他一只手揽着
我,一只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说。
“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我说。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
东方味道,但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他说。
“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
就熟的钻进我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还是做薛蟠实惠。”边说他边用指头
转着圈儿滑过我的乳晕,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我问。
“恩?”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不算吧,
心眼儿有些小。”
“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着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
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双手。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
浅色的内衣和光洁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
“你……”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我问。
“嗯。”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我说。
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虽
然前后几排座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
“到最后一排?”他问。
“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
看了看,把自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
“去你的!”我锤了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