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王度的阳具塞入自己的光板肉缝内开始上下耸动带的两颗大(5 / 12)
快点。”
心蝉顺从的张开小口纳入了李玺的阳具,开始生硬的舔吸,那阳物上还有方才李玺自慰时喷洒的浓精残液,涂在心蝉的唇上,白花花的,景象很是淫糜。
李玺随着心蝉的吮吸,被一阵阵快感刺激的哦啊直叫,双手按住心蝉的头部,使劲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臀部也开始前后摇动,巨大的阳具在心蝉的樱桃小口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心蝉的口腔哪里容的下这样的庞然巨物,连喉道也被挤塞的满满的,呼吸都困难,更难以发声,想叫停也不可能。一时间喉管火辣辣的疼痛,面部都是痛苦之色,眼泪都下来了。
李玺仍然加速抽插,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哇……喔……干死你……”
紧接着一阵颤抖,开始发射。浓白的精液大半射入了心蝉的小口内,一部分喷射在心蝉的娇颜上。
心蝉刚解脱出喉咙内的刺痛,又被热辣辣的浓精喷了一脸,不由打了个激灵。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李玺一把推倒,没有丝毫软化的肉棒便抵在了心蝉的肉穴边缘。李玺一手扶棒一手扒开少女阴穴的肉瓣,一挺身,巨大的、热气腾腾的肉棒挤入了心蝉的穴内。
“啊……呜……”
心蝉一声哀鸣,身体极力的后缩。但李玺双手死命按住心蝉的细弱的腰肢,便开始了剧烈的抽插,没有一点温柔体贴可言。
“啊……请……小王爷……怜惜……啊……”
心蝉无助地哀求李玺。李玺哪里听她的求饶。只是放缓了动作,但阳物却一下子整个捅入了心蝉的阴穴,再慢慢的拔了出来,少女再次痛呼。阳具上已是红白相间,心蝉的肉穴也肉瓣两翻,内里涌出处子落红。
这会儿,湖儿发话了,有些生气的道:“心蝉可是我最疼爱的使女,玺儿怎么这么不懂怜惜。”说完就要去阻止。
赵归真拉住湖儿,摇了摇头。
你道李玺怎么突然这样变本加厉的干心蝉?原来他已经发现了门外的三人,他没由来的生气,心里只想和赵归真比一比,心道:他可以御女不泻,使女人达到高潮无数,自己也可以做到。可是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转眼就到了极致。
李玺双手放开,开始抓住心蝉的两堆乳肉,拇、食两指用力捏着心蝉的乳头。心蝉痛哼,身体更如同被撕裂了般。心里委屈百般。
可李玺挺动鸡巴,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顶在心蝉花心,而心蝉窄紧的花径刮动李玺的龟头,让李玺更加舒畅。同时,李玺的抽动也让心蝉的内阴产生了酥麻的感觉,渐渐代替了原来的疼痛,原本润滑的花径更加泥泞,淫水汩汩而出,也停止了呼痛,反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来。
李玺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动一股淫液出来,心蝉的两片淫肉花瓣也被带翻了出来,一时间水声唧咕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成一片。
站在门外的湖儿和妮儿开始还能不为这淫糜景象所动,但渐渐夹紧双腿,面色潮红,显然情也动了。尤其妮儿更是不济,双腮如喷火一样红,媚眼如丝,双腿互相厮摩,显然阴中瘙痒难耐了。
赵归真一掌打在小丫头的翘臀上,送出一股至纯至静的真气,刹那间平熄了少女的欲火。湖儿面色难堪,一拉妮儿,悄悄向自己的宫室走去。独留赵归真站在门外继续观看床上的肉戏。
床上,心蝉渐渐情火难耐,口里开始淫浪的叫着,双腿紧紧勾住李玺的腰杆,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搂住李玺的脖子,主动摇晃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李玺的抽插。李玺则一边剧烈的运动着腰臀,加大鸡巴抽送的力度,一边在心蝉丰满的乳房上留连往返,舌舔齿啮,逗弄着少女的乳头。
心蝉的乌亮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整张的玉背,随着交合的激烈摇摆而摇摆,修长的雪白大腿因用力而弛张,整个人如同满弦的一张弓,而李玺深入她肉穴的阳具就是一只利箭。
心蝉的桃花颜面上的汗水混合着李玺的精液,黏着在眉毛、睫毛上,樱桃的小口因快乐而张合着,仿佛离水的鱼儿。
忽然,心蝉整个人身体猛挺,保持着僵直开始打摆子一样抖动,嘴里发出一声长吟:“喔……小王爷……心蝉……啊……”随之又整个的瘫软在床上。
李玺也将要到达爆发的顶点,双手抄起心蝉的两只纤足,分开少女的两条长腿,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鞑伐,少女依然嗯啊不停,李玺则一声爆吼,一下拔出阳具,紫红的龟头处喷洒着白花花的浓精,射的心蝉满脸满身,一刻后李玺才软趴在少女的胸腹之上。
良久,李玺才爬起来,只见门外那臭道士赵归真还在那里,不由心生怒气,转头直接对着赵归真喊:“死老道,少爷看了你的肉戏,你也看了少爷的表演,还想怎么样?”
赵归真不愠不火,只是摇头叹气,自言自语道:“可惜,可惜,暴殄天物,光有本钱而没有技巧,差的远啊,差的远!”
少年明知道他是说自己,心里憋气之极,面色难看。回头看心蝉正从高潮的余味中醒了回来,不由把火发在心蝉身上,一把抓住心蝉的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