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直挺挺的鸡巴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 的柏油(11 / 12)
人送过水,确实有点累了,幸好要下
雨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会儿要水的还有多少,搁在平时,小区的居民都下班
回家了,小区外的饭店也正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虽然累
了点,但是有活儿干才能有钱赚,有钱赚才能吃饱饭,有钱赚吃饱饭才能找女人,
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想到这里,大刘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
有道理!要是有个女人帮着照看店面、烧水做饭,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啊!开店
到现在,自己爬遍了小区所有的楼层,也和小区外的几十个大小店铺混熟识了,
小区的大姐、大妈们大都混熟了,她们时不时地会问一句:" 大刘啊,什么时候
娶个媳妇安个家啊?" 大刘总会憨憨一笑,然后跟一句" 您给操操心吧" ,那些
热心的老女人们也往往会满口应承下来。
可自己以后究竟会有怎样一个女人呢?大刘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认真思考过
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之前自己接触过不少女人,但那只是为了排泄一下囊
袋里精虫,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和长球女人
一样吗?不好,长球女人虽然能生儿子、水也多,还能做得一手好饭食,但是她
那样瘦瘦小小平平瘪瘪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会是马寡妇那样的女人
吗?也不是,大刘摇了摇头,马寡妇除了屁股大和自己的胃口之外,其实没什么
长处,那一身肉!比强哥的女人差远了……唉,强哥的女人,就是那个小莹?不
好,小莹有点太骚了,看那眉眼,就是个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哩!不
知为何,一想到小莹,大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好像
强哥正躲在某棵树后面看着自己。雪亮的电光闪过之后,一声炸雷在头顶爆裂开
来,大刘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泼一般呼啸而至,门外是一片混沌,水雾蒙蒙,唰唰的雨声掩盖了一
切,除了时远时近的雷声。
这么大的雨!看来长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还有他的儿子。
呸!大刘用力啐出一口浓痰,躺倒在竹椅上,小莹脏不脏关我屁事,她是强
哥的女人,我大刘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处女吧!我大刘还没
摸过处女嘞……
唉!处女,处女!这两个字像浑身长满细毛的虫子一样用力钻进大刘的脑子
里,钻得他浑身不舒服,还有点头疼,大刘隐隐地有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与
处女无缘!
算上那位仅有一夜之交小莹,算上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马寡妇,算上在路边理
发店里上过的大大小小的卖春女,大刘上过的女人里有谁更像属于他自己的女人
呢?似乎没有一个,至少没有一个是大刘中意的,再说,婊子是不能拿来比较的,
婊子只能用来泄泄火,就算从良了,也不能领回家!大刘" 咳" 一声用力清了清嗓
子,又一口浓痰消失在狂骤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后几口啤酒,抱着酒瓶昏
昏欲睡。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卷着四溅的水花,唰地驶过自己门前,酒意
阑珊中,大刘意识到这就是329楼那位醉酒女人的车。
她还欠我十五块钱呢!大刘扭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影,心里嘟哝了
一句,一种莫名的兴奋搅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个身却差点被胃里翻涌的啤
酒噎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大刘眼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醉酒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气味阻塞
着他的鼻息,女人手里晃动着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冲破雨雾牢
牢地包围住了他,大刘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胀疼的脑袋,用力闭了闭眼,再
睁开时,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声。
大刘茫然地抬手挠了挠脚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脑子就像被雨水浸湿了一
般,湿漉漉的,他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坚挺的欲望,他解开短裤的前门襟,涨得油
光发紫的龟头微睁着马眼挺身而出,粗壮的鸡巴上条条青筋怒张,两粒如鸡卵子
般大的蛋蛋在紧绷的囊袋里不安分地蠕动。唉……爹妈给了他一条超人一等的大
鸡巴,自己却只能偶尔拿街边发廊女泻泻火,老天给了他一身好体力,自己却只
能拿它给爬楼人家扛水糊口!大刘忽然感觉有些愧对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
兄弟,他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卵蛋,缓缓地揉动着,晶莹的水滴从马眼中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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