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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的圆臀就像架起的高射炮一样从腿间 最私密出喷出一股(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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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

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

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

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

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

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宁卉扭曲地侧过身

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

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

字,宁卉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

在盆腔里化开。

“王总……”宁卉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

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宁卉

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

“嗯……”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

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

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

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

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

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

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宁卉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

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宁卉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

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

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

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

“王总……要我啊……”——让我在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觉得“委

身”对一个女人来的如此动人的时刻,要了我呵!

宁卉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宁卉感到自己顷

刻变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

海洋里蹁跹舞蹈。

而此时宁煮夫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

当冬日的晨曦照进宁公馆时,宁卉正要出门上班。我发现这一大早起来宁卉

就特别温柔,我们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宁卉竟然给我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

紧紧攥住我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我,手

却一把搂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

真的就要动粗了。

“咯咯咯,”宁卉笑得那样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我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我

俯身到宁卉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宁卉明白我说什么,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

你这么坏的人儿。”

我当然知道宁卉为什么“骂”我坏,我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宁卉,这时宁卉

做了一个让我惊异的动作,只见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我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

“哇,”我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

子将它捞出来就往宁卉张开的嘴里插。

宁卉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宁

卉含住我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宁卉边吸着我的鸡巴边看着我,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她

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

宁卉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我口交的时候我总会随时告诉她如何

才能让男人舒服,开始宁卉做吮吸的动作牙齿总能挂着茎杆,我纠正过几次,现

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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