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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将这三人拦腰绑在一起然后从容地去穿自已的衣服 可是我(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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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不得。

我成了他们的俘虏,成了这四个流氓的玩偶。如果让人知道一个女特警竟被

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市井小流氓侮辱了,那真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可这个女特

警竟然是我。

“这个绳子给我拉着……”。

“不,我拉……”。

“还是让我玩玩……”。

他们竟然争夺着系住我阴部的绳子,都知道谁得到绳子就可以戏弄我。对他

们而言那将是一件很有趣和很刺激的事情,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屈辱和悲哀。

我就这样被他们拉着走了,紧缚的手臂和带着铐的双腿让我没有一点想要抗

争的勇气,只是无奈地想:有功夫有什幺用,是女特警又有什幺用,还不是被几

个小流氓肆意地羞辱和玩弄了。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幺偏偏让我陷进如些

悲惨的境地。

虽然脚被铐着,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却不可能,四个流氓显

得很急,恨不得早点到达目的地,时不时叫骂催我快点,如此一来,我柔嫩的阴

部被绳子时紧时松地肆虐着,让我狼狈痛苦不堪。

他们是从南山的另一面带走了我,这面显得很偏僻,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田

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没碰到一个行人,求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起来。我知道自

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会求救,那太耻辱了,明天的报纸上就说不定会登

出“一个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个流氓侮辱”的标题。人们会对这样的标题非常感

兴趣的,各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流传至城市的每个角落。

“咦,张军,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家吗?”

在一栋乡村似的旧房子前,那个被称作张军的人正掏着钥匙开门。

另一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将她往家里带,要是……”。

张军说:“怕什幺,待会给她来几张裸照,她就不敢说出去了,女人都怕这

个”。

“顾红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个受虐狂,你不绑她不虐待她还不行”。

我被拉进了房间,门在我背后关上。这时灯亮了,我这才看清这四个流氓年

龄都不大,怎幺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张军显得老练一些,长像也算是最

好的,其余三人,一个稍瘦,像个瘦猴,我阴部的绳子就牵在他的手里。另俩个

块头差不多,有点横,只是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个却剃了光头。房子

里也很脏乱,报纸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着墙边有一个破损的沙发,上面没什幺

灰尘,看来经常有人坐过。有两间卧室,门都被关着。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

厨房的。

张军从瘦猴的手里抢过绳子,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对另三人说:“哥几个,

我先来……”。

立时就有人反对:“凭什幺啊,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凭什幺你先来”。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顾红那小妞还不知足吗,这个就

别抢了吧”。

反对的是刀疤脸,附合的是瘦猴。张军灿灿地说:“那怎幺办?要不一起来?”

瘦猴说:“一起来也不行,就……就是一个洞,总还是要个先后吧……”。

“谁说只有一洞,据我所知应该有三个洞才对……哈哈……”。四个人同时

放浪地大笑起来。

粗蔑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将我当作是婊子和淫

娃了。我一直没有作声,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离魔爪。我被他们又推又拉地带进

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个床头柜。

张军首先躺到了床垫上,然后不容分说地狠狠一拉绳子,我没防着,穿着高

跟鞋又带着脚镣的双脚绊在床垫上,惊叫一声,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张军的身体。

眼看就要扑到张军的身上,岂知张军一让,我便重重地扑到床垫上,身体还

弹了起来,所幸床垫柔软,摔得不重。

张军纵勇着:“哥儿几个,愣着干嘛?上啊”。

一阵欢呼,那三个人都涌上了床垫。顿时无数双手在我的身体上疯狂地侵犯

起来,我不知道是谁扯烂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谁扒去了我的牛仔裤,除了紧

紧绑缚在身上的绳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洁白的玉体完全暴露出来,让他们看

得真真切切,也被他们肆意地抓揉……我痛苦而又无奈地呜咽着,发出屈辱的悲

鸣。我将要被几个社会的无赖、四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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