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麻友的交欢-(3 / 11)
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乳房,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恶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我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女人的乳房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我的一些书信中,还可以看到很强的性挑逗.有一次他听说我发表了一篇文章,很哄动,就来信说:」…一定有很多少女为你倾倒,能不能寄给我看看,让我也倾倒一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看后都觉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会作何想?
这是我坚信乱伦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么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它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阴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它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像有.年代太久.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像世外天仙,而会像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 —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么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它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么僻静处,城里的小伙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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