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内灌入了儿子的精液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也从肛口处(9 / 12)
相的精液。
我正想冲出去阻止,有个声音对我说:他们正在高潮的颠峰,不要阻止,让他射入,在你女友体的最深处留下他的精液,让你的女友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吧。
另一个声音对我说:赶快冲过去,把你的女友从那个男人身上拉下来,还来得及,再等,你的女友怀上人家的孩子你就后悔了。
第一个声音说:让他们圆满地完成这次激情性爱吧,危险期未必会中弹,何况还可以事后补救的嘛。
我的脑子在反复地思想斗争中模糊起来。等我回过神来,他们已经离开了,地上只留下一滩精液淫水混合物和几张湿湿的擦拭过身体的纸巾,我带着一点英勇就义气概走出了空荡荡的健美操馆。
(四)少年维阿
我和我的女友雅玲都是足球迷,所不同的是我迷战术、风格,很少有个人祟拜;而雅玲迷的是球星,尤其是有华丽的脚法,经常上演个人带球突破的球员。
在我追求雅玲时,我们校足球队与邻校队的比赛中,我个人盘带晃过对方两名后卫攻入一球,成为我在众多雅玲的追求者中脱颖而出的重要法码。
雅玲之所以喜欢足球可能是受她舅舅的薰陶,她的舅舅青年时代是省队的替补门将,现在本市的一所国际足球学校当守门员教练。今年暑假,她舅舅在足校为我找了一个业余训练的名额,让我接受一点正规的训练。
因我是临时的,被插到一个缺人的宿舍,那间宿舍原来住的是学校刚从非洲招来的两个黑小子,大概十五六岁,一高一矮,身体都很健壮,还有一个和我一样也是业余训练的,从北京来的,是守门员,身体条件不错,1米9的个头。我们在教学比赛中分在一个队,我的位置是前腰,我的传球经常喂得大黑、小黑很舒服的进球,所以我们相处得不错。
雅玲经常来陪我,有时下午就在我的宿舍里休息,睡醒了就回去。
训练开始两个星期多后,我发现我同宿舍的大黑和小黑两人中,每天下午都会有一人(每天换一人),或是两人同时受伤回去。
一天,在他们两人回去不久,我被人踢到了肚子,稍有不适,也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走廊,发现那个定时来清扫走廊的徐大爷站在凳子上趴在我的宿舍气窗上,我以为他在擦窗子,走过去问候道:徐大爷您辛苦了。没想到徐大爷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我赶紧扶住他。
徐大爷说:要不你看看,不过不要吵到他们。
说着从凳子上下来,我疑惑地站了上去,一看差点晕倒。
里面是大黑、小黑和我的女友雅玲,三人都一丝不挂,大黑跪在雅玲的屁股后面,双臂勾住雅玲的双腿向上举,屁股在雅玲的跨下一沉一沉地,从我这里看下去,只能看到大黑的两个黑蛋一次次地撞击着雅玲那雪白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小黑跨在雅玲的头上,一根漆黑的长肉棍在雅玲的口中进进出出,有时几乎全部入雅玲的口中,直达雅玲的喉咙里,两只黑手抓住雅玲的一对大乳,雪白的乳房从黑手的指缝里挤出来,特别的显眼。
小黑从雅玲的嘴里抽出长长的肉棍,大黑躺到床上,把雅玲拉起来趴在大黑身上,大黑和雅玲两个人的阴部一直都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小黑半蹲着在雅玲的屁股后扶住自已的长肉棍,一手在大黑和雅玲的交合部沾些淫水涂在雅玲的肛门口。
难道他要干雅玲的后庭花,雅玲从来不让我干后面的,有几次我想强干,见雅玲痛得流眼泪,也就只好作罢了。今天雅玲的后庭竟然要被一个黑人开苞,我又担心又兴奋。
徐大爷不知何时也站了上来,看到我怪怪的表情,就说:没见过干这个的吧,外国人就是花头多,前些天我第一次看到也很奇怪。
我听到赶紧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看到他们在房间里搞这个的?
徐大爷说:大概有一个星期了,唉,既然你也看到了,那就见者有份吧,等一会儿他们要走的,你就跟着我吧。
原来雅玲的后庭已被他们干了一个星期,怪不得他们两个老是在训练时中途离开。
小黑把他的龟头顶住雅玲的菊花蕾,慢慢地半旋转着往里顶,果然不象以前那么困难,小黑的龟头进入菊花蕾后,前后蠕动了一会儿,那根黑人特有的长长的肉棍就插入了一半了。雅玲似乎还在睡着的状态,趴在大黑胸前一动也不动,只有当两根肉棍在她的两个洞里触到她的G点时,雅玲才轻轻地呻吟几声。
小黑的肉棍越插越深,直到完全被雅玲的菊花蕾吞没,小黑的长肉棍就象一个黑色的长程活塞一样,在雅玲那被子撑开的肛门中运动。虽然看不到大黑的肉棒在雅玲的小穴中如何抽插,但从雅玲被顶得全身擅动的情况看,大黑在下面也在不停地运动。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雅玲的前后洞内抽插,把睡梦中的雅玲干出了高潮,雅玲全身痉挛,脸色绯红,双眼翻白,双臂抱住大黑的脖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大黑与小黑一齐加速抽插,把雅玲送上快乐的顶峰。
在持续了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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