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初夜(初夜结束)(1 / 2)
他被带了回去。
当然,没有床,是那个布满各类机器器械的房间。
人的韧性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总是可以适应许多自己以前无法想象的事物——甚至会觉得那也不错。
他们把他拉到了一个马鞍状的东西面前,命令他趴上去,皓野匍匐在了上面,他感觉自己有些飘忽,灵魂仿佛在移动,他甚至开始疑惑,为什么动的明明是手,却连嘴也一起疼。
有些东西在拉扯,他被某些线穿起来,又被固定在了这上面。
“枫少想再操一次吗?”温狗不合时宜的问,三哥白了他一眼,然后献殷勤似的开口:“要不咱们来试试他后面的洞能掏多大?”
皓野全身发凉,他听见这句话还是发抖,可他已经被绑住了,腰用皮带锁在马鞍上,两条大腿也分开捆好,小腿无助的垂下来,绷紧了。他的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头下垂,性器则被压在了身体与马鞍中间——毕竟这东西的感受是最不要紧的。
但皓野不敢发出声音,他害怕这件事情再因为他的失误而升级,比如
将他后面那个洞也缝起来。
相比之下,扩张似乎是个更优选。
他看见三哥和温狗兴致勃勃的挑选着器具,似乎打算将手臂塞进他的后穴里。他脑袋晕晕乎乎的低着,耳朵有些耳鸣,听见三哥的声音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用这个吧,这个大。”温狗提议,三哥则轻笑了一声:“就知道你不会,他今天刚开苞,这么大塞也塞不进去,得一个个来,咱们看看他最后能吃到多大。”
皓野迷迷糊糊的想着,能一个个来,应该会好一些。
第一个按摩棒塞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阵冰凉的湿润,这东西有点大,大概有三根手指那么宽,几乎将他完全的撑开。为了让扩张成功,三哥和温狗很“体贴”的给他抹上了润滑剂,并用还算和善的语气叮嘱他:“放松”。
他很放松,当然原因是他根本没有力气。他们 很快将成功的那一个扒了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已经有些松软。
“再大点儿。”三哥嘟囔了一声,又塞进了一个,这个已经刚有点疼了,似乎用了挺大的力气才推入,而皓野趴在那里,有点疼,但也不是那么疼。
他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被一个东西塞满,又空了,再塞满。
再塞满的时候,他终于疼的吸了口气。
这是一个接近手臂粗的按摩棒,无论怎么扩张,在第一天的夜晚,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尺度。三哥和温狗几乎是用蛮力才将这个东西一点点塞进来,而在塞进三分之一的时候,这个原本用来排泄的出口就已经撕裂。
皓野感觉有些东西滴在了腿上,与润滑剂不同,是热的。
那是什么?
皓野没有什么力气去深究。
他只觉得困。
只觉得,好困。
“他怎么了?死了?”
“没有,大概晕过去了。”
星光城里出了一件大事。
一个开苞的新绣球,因为犯错,被整了一夜,晕了过去,还推进了手术室。
依姐跟这个客人在办公室只聊了两分钟,以“您这样让我生意不好做吧……”开头,以从银行卡里划出五十万结束。
两天后,缠着绷带的皓野躺在自己的床上,辉哥拉开厚厚的窗帘,冬天发冷的光从外面照了进来,落在了皓野的被子上。
“虽然开了暖气,但还是有太阳好一点,舒服吗?”辉哥回头问他,皓野点点头。
他伤的不算“太重”,只断了一根肋骨,少了五颗牙。这都是能疗愈的小伤。后穴虽然撕裂,但最多养半个月就能好。只是脸肿了大半边,嘴唇更是伤的不成样子,辉哥笑着说依姐当时抱着他的脸对星光城的医生哀嚎,说可千万小心救救他的脸,幸好医生拍着胸脯保证,缝线的伤口小,一点疤都留不下来,而他也算走运,那么狠的几巴掌几脚,软组织伤了个遍,唯独没动着他的肋骨鼻。
“你是没看到依姐那个崩溃的样子。”辉哥冲他笑笑。皓野也尽可能笑了笑,只可惜旁人看不出来。
他插着鼻饲管和尿管,这两天不用下床,伺候的工作自然由辉哥接班。辉哥也不介意,帮他把尿袋拆下来换去洗,然后再回来,帮他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用热毛巾一点点擦身体。
“蟹蟹。”皓野含糊其辞的说,伸手想自己来。
“没事儿,哪天我身体不好了,你也这样照顾我就行。”辉哥把他的手按下去,习惯性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掏出一根莫名其妙的烟,然后顿了一下,看向皓野:“能抽吗?”
“嗯。”皓野点头。
辉哥点了根烟,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继续给皓野擦伤处。皓野分开自己的腿,看着他一点点给自己擦着肛门,红了半张脸,但也看不太出来。
“这件事你也别太怨依姐,其实她给人开苞,都会挑一个脾气好、年龄相当的。那个枫少就是她朋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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