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车车道具角色扮演等play)(2 / 4)
,心中整理着之后代表南彩的发言。
“前面说的那个角色,小孙明天去试试吧。”盛国凌却打断他的如虹气势,对着孙健一点点头。
这什么意思?怎么跟挑中了看对眼了似的?
“那太好了,赶紧敬盛先生一杯!”项沉天边给孙健一倒酒边拍着那肩膀,就差捧着人双手递向盛国凌了。
这什么意思?双方成交了是吗?
关良月没跟着举杯,只见一脸不情愿的学长被撺掇着起身,碰了碰对面的酒杯就跑,“谢谢”说得细如蚊哼,赶紧灌下去,省得再多说客套话。
他倒是这桌上多余的人了。盛国凌喝了半杯,面色好看些,红光柔润,嘴角挑了挑,醺然愉悦,好像对眼前年轻人,非常满意。
那他就不满意了。“对啦,最近不是接连好几个戏剧节嘛,师哥怎么有空抛下舞台去试镜呢!”大学里人设可不能丢啊,学长。
孙健一脸都要黑了,关良月自觉扳回一局,沐浴着二位叔叔忽而投注的目光,他几乎就要吹响今晚胜利的号角了,摊开双手跟两人称兄道弟般说着:“你们这事一走好多天,下回务必叫上我,我跟着学习,还能帮着跑跑腿……”
盛国凌突然将他悬在空中的手按下桌面,死死摁在自己那张椅子边缘,令他的指节抵上西裤,若即若离就是男人绷紧的大腿肌肉。
“阿良,你先回去。”
盛叔叔忍不下他了。
凭什么叫他走!凭什么他就走了?
关良月愤而离开,刚想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脾气顺不过,又去自家地下那间独立车库,捣鼓机车去了。
他又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纨绔,还没上大学就练了门不大专业的手艺,改装机车;如今虽然没心思上路,但偶尔有朋友找他帮忙,他蹭个饭收个零件钱,也算是乐趣。工作间是他爹帮他隔出来的,占了一个车位,平时懒得整理,不让别人随便进出。
关良月躺着摆弄前轮,今晚受的气就不说了,越琢磨越觉得项沉天说南彩的那句话不对。这人跟盛国凌看起来关系密切,总会清楚底细,怎么南彩继承人又成了他?
不过也许是对外要给他留面子,所以才这么吹呢。他看两个成熟男子望着年少青春的眼神都是一个德行,嗤之以鼻,那高岭之花似的学长马上就要走上老套路,顺风顺水咯……关良月忽然停下双手,想想这路线,盛国凌把他哄走,是打算跟孙健一怎么发展下吗?
如此顺畅的供货链,以前他盛叔叔是不是就经常干这个,背着他爹四处周游,搞上他是个意外例外?
尽管他是这里的主人,可生存权力都还掌握在盛国凌手上,如果对方真有其他精彩,他们的租房协议没有这方面规定,他也规定不了啊!心不在焉地转着轮胎,关良月感触颇深,面对生活与生活中的人,他现在无力得很。
可是连孙健一那种清高货色都要向生活低头的,他为什么不能借着机会,谋个前程呢?
南彩的当家人,还得是他。在车库里时间过得快,感觉才不多会儿,外面车位就有动静了,再眨眨眼的工夫,有个酒气香水味的男人走进他这隔间,一言不发停在车后轮附近。
“盛总选了个新人,今晚不去验验货?”话说出口,关良月都觉得味道酸,可注意力在车上,后面管不住嘴,“还是我师哥长得漂亮却不中用,被你嫌弃了?”
一想到盛国凌跟孙健一滚在一块儿的场面,他说不出到底哪里不舒服;可要是后面接一段学长被踹下床,他又能乐呵着,再跟这家伙玩笑了。
他不指望盛国凌能答复个所以然,今晚对方几乎没讲过什么话,有权力继续保持沉默。
“我为什么要跟老项抢人?”盛国凌低着嗓子说。
什么?话中意义是一方面,口气才是最有趣的,反问里透着抱怨,仿佛今晚受气最多的人是自己。
关良月几乎要停下手中动作了,可脚腕被人踩住,没用什么力气,而且不是坚硬的鞋底。他转脸,眼看着男人另一只脚伸过来,碾在他大腿根处,都要碰上腹股沟了。
“醋坛子打开给我看看。”盛国凌轻轻命令道,表情藏在逆光的阴影里,笼罩在青年身上,一时只能分辨额前碎发摆动。
“……你喝醉了?”关良月说着,嘴唇颤抖。他离开时这人没喝多少,后面难不成还被项沉天灌醉了吗?他掩饰慌乱尽力张望,那肆虐在他裆部的脚只穿着袜子,可脚趾灵活,招惹躺在这里束手就擒的他。
盛国凌玩弄了几下,总算跪地俯身,贴近一些。关良月想起身,但那边一手过来把他推回原地,顺着脖子摸在脸上——他脸上还有脏污痕迹,引人两面看看,进而牵扯出一个笑。
“一身汗味。”男人评价道。隔间通风不大好,在里面待久了是这样的。年轻人有些局促,刚想辩解,忽然意识到盛国凌坐在他胯间,臀肉压着他那硬起,晃着身体就会像是磨蹭一般,手指还摸在他唇上,声音如同耳语。
“……不错。”身上一头野兽评价了猎物,即将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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