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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腹部的临潮苦闷感被无限放大,恐惧接踵而来让随从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身体却是做出相反地回应。脚趾蜷缩着,腰身像是在叫嚣着手上加快动作般不断弓起,最后在咽喉里的一声绵长的闷哼中,白浊的精液喷溅而出。
但套弄并没有停止,苦闷感消失到最后化成阵阵酥麻感将身体维持在高潮状态。嘴唇得到释放的瞬间,空气鱼贯而入。除此之外,还有趁虚而入的手指。
沾着津液的手指借着还没缓过来的身体,寻了空当大肆侵入。在狭窄的甬道里一点点地向里开拓,但紧绷的肌肉无法给手指腾出更多的空间。抓起微抬的双腿放到肩上,一边揉弄臀瓣放松一边继续深入寻找突破点。
火热的肠肉在某个瞬间突然紧缩了一下,双腿有了欲拢的趋势。手指在进一步挤弄那个地方的同时增大到三指,突然放大的异物感令身下人一时难以承受,发出了惊呼喘息的声音。
酒香再次像潮水般席卷而来,将人熏醉一般缠绕着目标,肌肉在一次次的搅弄中松软下来。
一个起落间,随从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一只手有力地按压着自己的上半身,臀部由于按压而高高翘起,大腿感觉到了肌肤相亲的瞬间,有什么入侵了自己的身体。
疼痛侵袭了全身,让随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手指慢慢地蜷缩成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咆哮着,抗议着,但也无法阻止来者的进入。
“疼吗?疼就叫出来,叫出来就不疼了!”小少爷感觉到身下人的痛苦,但也感觉到自己分身被紧紧包裹吮吸的快乐,前所未有的鲜活快乐。他不想放手,他要得到这份鲜活,得到他。边想着,开始挺动起来,贴着津液不断地抽插进出,浅出深入再浅出深入,一点一点地把身下人打开接纳自己。
闷哼呻吟声随着抽插的深入由零星变得绵连,由因律动变得稀碎。
“主人…慢点…啊嗯!慢点…”笨舌挣扎着蹦出几个音节,是警告但更像是引诱,让身后的抽送更加迅速猛烈。“不行了…哈嗯…慢点”
小少爷喘着气俯下身,右手握上紧拢的拳头将它松散开后压到床上,左手托起身下人颤抖着的下巴,胸膛贴到紧实黝黑的后背上,对准颈后退化腺体的位置咬了上去。
几个起落后,小少爷感受到了紧贴着自己分身的肠肉开始痉挛收紧,随着身下人绵长的闷哼他也将自己释放,他第一次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别人的身体里。
beta的身体确实不如omega,他们的身体不为繁衍而备,所以仅一轮随从就累昏过去了。小少爷眯着眼看旁边人的睡脸,他凑近嗅了嗅。依旧是淡淡的青草味,丝毫没有沾染上自己的酒香。
小少爷撇了撇嘴:“无趣。”话语间却是戴着满脸的欣喜。
之后,酒庄的大假期便结束了,一切看似恢复如常但也并不如常。下人们发现自家小少爷竟然不再找莺莺燕燕回来过夜了,虽然发情期还是会有形形色色的omega,但确实次数少了,甚至还采购起了抑制剂。
真是不可思议,下人们也曾去向随从打听,但却并未得到确切回答。随从只说:“主人有自己的想法。”
是的,自己多年的随从成为床伴。一个随叫随到的beta床伴,不用结伴也不用考虑避孕,最理想鲜活的性爱关系。小少爷如是地想着,伸手拉摇铃传唤随从。
推门的却不是所想的那个人,“怎么是你?”小少爷疑惑地询问。
来者恭敬地回答道:“回主人,您的随从家有急事,请假一周。这一周将由我来服侍主人,请吩咐。”
“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批准。”小少爷有点恼怒。
“假条是老爷批准的,因为事出突然您昨天外出会友所以没来得及告知。”
小少爷莫名觉得烦躁,明明是自己的随从却不向自己请假,还擅自离开。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都做了这么多次…
酒庄今天又突然开始放大假,下人们都觉得这次没了风向标怕是要真变天了,纷纷离开了庄园。小少爷在偌大的庄园徘徊着,没有人的庄园空空的,毫无生气。
推开厨房的门,一瞬间好像闻到了青草味,欣喜地走进却只有整洁的桌椅,小少爷坐到那天他坐的那张椅子上。靠着椅背发呆,仔细回想他的随从都是听从自己的要求陪伴自己,做的那么多次或许只有自己感觉到想要的鲜活。
他,是怎么想的呢?小少爷好像从来没得到过答案。他在平时会做些什么?他喜欢吃什么?他喜欢看什么书呢?他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小少爷在随从的房间翻找了每个角落都得不到答案,却找到了自己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床伴,平时会穿什么面料,有什么起居习惯等等。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细节,全被记到了手册上。他努力地想要在字里行间判断在随从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随从回到庄园的时候,发现主人房间的灯没有亮。整个庄园静谧得恐怖,他边走边打开灯,拿着行李巡了一圈都没找到个活人。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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