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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狼王受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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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长琴的眼神骤然一变,扬声制止道。

此时诸骁是箭在弦上,哪还听得进去他的拒绝。

“啊——呃....停下来!”

交织的气息里,就在他的手将要探入那两腿中间的密地时,肃长琴下意识抬起腿,一脚把狼王踹到了龙椅下面。

“滚、滚开!”他冷声呵叱,傲然的声音里有一丝羞怯的颤抖。

“嗬呃!”这一脚来的又快又急,诸骁是完全没有防备,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不至于趴下。

而他双腿间的硬物仍顶着衣裤,怒涨勃发,似乎对突然被终止的情事极其不满,想要进入某个湿软紧致的地方好好发泄一通。

躺在龙椅里的肃长琴已经清醒过来,他抿着唇穿好衣裳,脸上虽有还没褪去的红晕,可一双赤金瞳间已恢复了天帝的冰冷威严。

“诸骁,你太放肆了,朕让你停下来,你为何.....”

“这不就是陛下想要的么?”

肃长琴不满地瞪着诸骁,刚想骂他,对方却僵着脸打断了他的话:

“事到如今,欲擒故纵还有什么意义?”

他灰蓝色的狼眼里涌动着烦躁和愠色,看肃长琴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接客的娼妓。

肃长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耻辱的涨得通红,心也像被刀反复剐过一样,疼的厉害。

“你这是在羞辱朕吗?”他厉声问道。

“臣不敢,诸骁不敢。”狼王不温不火的回应道。

肃长琴咬了咬牙,脱口就骂:“诸骁,你别以为朕不敢对你动手,你在朕眼里,不过是一个随时就能扒掉皮毛的畜生,朕.....朕能容你到至今,只是因为.....”

说到这儿,他的话音一哽,忽然说不下去了。

“.......”

沉默片刻,不知是谁先叹了一口气,再之后,诸骁取出怀里揣的药膏,又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料,慢慢靠近肃长琴,哑声道:“我帮陛下包扎伤口。”

说着,他就想去牵肃长琴的手。

“别碰朕。”肃长琴还在恼他,怎么可能轻易顺从,没等诸骁的手搭上来,他就转过头,冷声斥道。

“.......”诸骁站在原地,看着他清冷的侧脸,神态中有点无措。

“陛下这是在闹脾气吗?”静默半晌,他忽然低声问道。

“诸骁,你未免太高看自己,欲求不满的人不是朕,朕有什么好.....嗯,呃,你.....谁准你碰朕的?!”

肃长琴冷笑一声,拧起眉头,正硬声硬气说着讽刺挖苦对方的话,但不知何时,受伤的手已经被诸骁抓了过去,涂上冰凉滑腻的药草膏。

“混账.....呃,嘶.....”肃长琴的脸瞬间嫣红,他想骂想吼,却觉得那药膏冰冰凉的很舒服.....

这种被狼王服侍、小心对待的感觉,让肃长琴很是受用。

“这是鸢,不,是西海用珍珠和草药配出来的药膏......”看他眯起眼眸,舒服放松的样子,诸骁一时没有注意,差点把药膏是鸢沅给的说出来。

尽管他反应的够快,肃长琴还是听见了。

“剩余的药膏在哪儿?”他冷冰冰的问。

诸骁默了片刻,淡定道:“陛下跟一盒药膏过不去做什么?”

肃长琴不怒反笑,笑得格外明媚好看:“朕不是和药膏过不去,只是你涂的太少了,朕要多涂一些才能止痛。”

说着,他伸出手,向诸骁讨要药膏盒:

“给朕。”

诸骁看了他一阵,像在确认他的话有几分真假,之后他就把东西取出来,递给一脸骄横的天帝。

“陛下请,不过这药膏偏凉还是少.....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他刚要提醒肃长琴不宜多涂,却看见对方掌心浮出了火焰,扑哧一声把药盒烧的粉碎。

“......陛下这是何必?”诸骁皱起眉,不满道。

肃长琴不以为然,语气冷硬:“朕从继位以来,不知赐给它西海多少金银玉器,烧一个小小的药盒,又算得了什么?”

“可这药能医您的伤,还能医治旁人,您还是要烧它么?”诸骁沉声反驳他的话,质问着。

“是。”肃长琴毫不犹豫的回答:“朕就是看一个药盒不顺眼,你能怎么样?”

诸骁被他怼的憋了一口气,沉吟稍许,才哑声道:“我当然不会怎么样,只是,陛下既是三界之主,统率九州,便该有包容之心,若您连小小的药盒都无法容忍,又怎能容纳天下苍生?”

这话说的看似是指药盒,实则在说药盒背后的鸢沅,总结起来就一句:为什么连一个渔女都容不下?肃长琴一听,又觉得来气怨恨。

是你把朕变成这样的,你倒反过来指责朕?当真是个白眼狼!

他在内心把诸骁骂了一千一万遍,又强忍着胸口的痛意,冷声道:

“诸骁,你听好了,世间万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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