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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寂寞了(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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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嘴唇包裹住她的阴部时,她似乎受了一惊,憋抑住呼吸,也憋抑住了哭泣。

爸爸,她的喉咙发出不规则的音节。

我开始崩溃,所有筑起来的心垒瞬间烟消云散,我用手扒开她的阴唇,舌头

向里面搜索。

她的气息,开始在舌尖跳舞,一圈一圈,然后轻轻一点,滑入喉咙,再顺势

漫延,充溢了整个胸腔。

我爱你,我的胸腔在开合间自言自语。

上海的中环线,我把油门控制在八十公里的时速,这时候是最惬意的,任由

斑驳的路灯从车窗撒进来,她躺在辅座,四肢平摊,白净的脸庞和微微蜷的长发,

灯光下,恍若是最逼真的SD娃娃。

激情后的安逸,使我不想动弹。

处女膜的失去,是宣告处女身份的结束,我其实并不认同。

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也有过她们的男人,但做爱时她们生疏,高潮时她们

惊栗,我把她们称为亚处女。

膜不代表什么,我这么认为。

重要的是身心的成熟。

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怎么去得到。

结婚前,我也有过荒唐,那时候年轻,可以做爱到天亮,可以同时有几个女

朋友,每天早晨起床,最大的烦恼就是让弟弟安静,那时候的空气,都存在荷尔

蒙的气息。

后来我结婚,其实也有过外遇,那一天的她,长发,一如一朵灿烂的云彩飘

过我的眼前。当我犹豫不决时,女儿的天真笑颜打消了我的顾虑,爱情怎么能够

抵消我和女儿之间的血缘纽带。

所以后来我不怪她的离开。

谁不比谁干净。

离开时候,我去外面借了两万块给她,我那时候穷,钱都丢在公司没起色,

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

钱不多,拿着先用,不论对错,你都跟过我。

我有时候想,男人是需要事情才能证明成长的。

两万块真得不多,希望她能过好。

挥挥手,又是两三年。这两三年,又谁比谁干净呢。我习惯了把感情等分,

习惯了把自己隐藏在感情背后,不论什么样的遭遇,都开始进退自如。男人的成

熟,是以善忘作为代价的。

眼前的她是一张白纸,所以我会不能自禁的想,在很多年后,她会如何的回

忆我。

回忆她的第一个男人。

速8酒店,大床房,有一面正对着床的大镜子,她的卷发泼洒在白色的床单

上,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我强摁着摊开她。

镜子中,她脆弱一如羔羊;而我却身形猥琐,肚腩突出。

十年之前我不是这样的。

十年前的我,二尺二的标准腰身,篮球队的主力前锋,胸肌宽阔大腿强壮。

那个时候我喜欢姐姐,那个时候我不喜欢处女。

那个时候,我喜欢开着大摩托,然后带着女朋友去旅行,白天看风景,晚上

就做爱。从上海的崇明岛,到浙江的天荒坪雁荡山,每个地方都有我的足迹,那

真的是段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于是开始想念安吉的竹林,摩托边的一块毛毯和两

个汗津津的年轻肉体。我很强壮,所以会把女朋友一次一次的送上高潮,女人的

高潮,像潮水迭起,一波又是一波。

那时候我真得好小,我喜欢被人照顾我不喜欢照顾人。

所以那时候我喜欢姐姐,女朋友的年龄都比我大好多;所以那时候我不喜欢

处女,因为我喜欢被女朋友紧紧拥抱。

姐姐,和姐姐交往,大概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互相了解。

姐姐会照顾我,我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姐姐会说,你用点力,姐姐说,

就是这里,用力,姐姐说,把我操死吧。

我要操你了。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狭窄的阴道,象是山中的一线天,我不能前进,

我忽然就烦躁了起来。

打开打开,我烦躁起来。

她惊恐万分,臀部肌肉忽然崩紧。

镜中的她,瘦削一如羔羊,眼睛紧闭,眼角处似有湿润。

她在我怀里,全身颤抖,我怜惜起来,所以吻她,抚摸她,直到她放松,我

于是缓缓插入。

你有过多少女人?她曾经问我。

我作思索状,手指从一数到十,反转,又数一遍,再翻转时她笑了,我抱住

她,故意朝她的耳朵呵气,她不能自抑,想躲开却又舍不得,我笑,一如《臭作

》中那个猥琐的看门人。

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中的一些人,在和我上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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