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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嘶……嗯嗯嗯嗯——”
休息了一会,司徒慕白再次扯着白绫嗯嗯啊啊地用力,他低着头看着浑圆的肚子,挺着腰推挤着产道中的胎儿。
穴口处夹着的小半个黑色的胎头慢慢被挤出,直到卡在最为粗大的地方,纵使他怎么用力,也不愿意动弹半分,憋胀感让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嗯……哼嗯……出不来……”
又经历了两次宫缩,胎儿仍然卡在穴口处,粗大的胎头将穴口撑挤得胀痛难忍,司徒慕白靠在椅背上无力地摇头,话音里带着些哭腔。
沈迟渊向他股间看了看,那里正挂着半个胎头,甚至能够看到婴儿白生生的耳尖,“可以的,我看到他的耳朵了,再用几次力,你可以的。”
肚子又开始紧绷起来,司徒慕白深吸了两口气,他抬高手臂将白绫在胳膊上缠了两圈,紧紧拽着白绫,他缓缓站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在产椅两侧,站成马步的姿势。
“哈……嗯……嗬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
双腿发力,肌肉因为用力而不住颤抖,司徒慕白缠着白绫低头看着肚子,弓着背将屁股向下一送,肚子剧烈的收缩着,产道内肠壁挤压,随着司徒慕白一阵大力的推挤,股间的半个胎头“噗”地挤了出来。
“啊哈……啊啊哈……哈……哈……”
胎头划过穴口,磨得穴口火辣辣地生疼,司徒慕白拽着白绫,也不敢坐下,他上半身向前倾着,两腿分开,腿间挂着个湿淋淋的胎头,羊水淅淅沥沥地落下。
沈迟渊忙站起身撑着司徒慕白,太医也迅速反应,托着司徒慕白腿间的胎头,手指扣着胎儿的脖子轻轻用力。
“啊哈……嗯嗯……嗯嗯嗯——”
扯着沈迟渊的袖子,司徒慕白汗津津的额头抵在沈迟渊的胸口,屁股向后一撅一撅地用力,身后胎儿的肩膀突地弹了出来。
“啊哈……哈……啊啊……哈……啊啊啊——”
司徒慕白急促地喘息,身后已经露出的小肩膀被太医伸手勾住,配合着产道的推挤向外轻轻一拉,胎身便滑出一大截,再握着腰腹向上一提,整个胎儿便滑了出来。
剩余地羊水随着胎儿“噗嗤噗嗤”地喷出,司徒慕白抱着已经被太医剪断脐带的小婴儿,喘息着坐回到产椅上,没有闭合的穴口中挂着一根长长的脐带。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看着怀里小小一只颤着声哭泣的小婴儿,看着看着,嘴巴一瘪,也跟着小婴儿哭了起来。
“哎,怎么哭了,”沈迟渊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庞,疼惜地抚了抚他的发顶,“都已经当爹爹了。”
司徒慕白吸了吸鼻子,眼角红红的,
“谁规定当爹爹了就不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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