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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为他做什么,只能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发顶。
终于,不知过了过久,太医再一次检查了产口的情况,已经完全打开,可以用力了。
“哈啊……哈……嗯嗯嗯嗯——”
听到太医的话,司徒慕白再也管不了其他,他深吸一口气,抬起上身便咬牙看着肚子奋力地推挤,湿软的产道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羊水,渐渐将床榻浸湿。
“啊哈……哈……哈……嗯嗯嗯嗯——”
仿佛要将之前强忍的痛苦全部发泄完一样,司徒慕白喘息了几口,又一次挺起肚子用力,他抱着自己的双腿腰身靠在堆叠的被褥上,湿润松软的穴口正对着太医。
像是之前憋得久了,仅仅两次长力,腹底圆圆的胎头轮廓便渐渐向下滑动,下腹被撑的臌胀。
“啊啊啊——啊哈——好痛——啊啊——”
胎头缓缓挤进产道,下身仿佛是要被撕裂一样,司徒慕白痛得大声尖叫,他双手抓扯着身后的被褥,已经全然忘记了太医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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