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2 / 3)
疼清醒了,他的叫声也把另两人吓清醒了。郑怀荆张口就骂:“你个婊子放开你老子,你要干什么,想给老子操就直说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迟秋叹气,怎么打歪了呢,还有:“弄错了,是我操你哦。”话音未落就又是一鞭子,依旧落在胸口,接下来接二连三的鞭子抽来,打得郑怀荆嗷嗷直叫,嘴里也骂个不停,他老婆也一口一个“贱逼”不干不净地骂。
抽了二十来鞭后迟秋终于找到了手感,而郑怀荆的胸也肿得不成样子,紫紫红红的,生生大了一倍。迟秋一甩手,鞭子抽上了郑怀荆肉感十足的乳头,他的叫骂声顿时转了个弯,淫荡得可怕,他连忙惊恐地闭上嘴。可那叫声所有人都听到了,特别是他老婆,骂声僵在喉咙里。迟秋扭过头看她,问:“你怎么不骂了?我帮你骂吧。”
说着扭过头猛抽上另一边乳头,郑怀荆憋地鼻腔里发出闷哼。可接下来鞭鞭都抽在乳头上,每抽一鞭就骂一句骚逼,那乳头很快高高地挺出来,红得快要滴血,涨大了几倍。抽到第三鞭的时候郑怀荆就硬了,鸡巴淌水,脸上布满红晕,腿也开始发软,最明显的就是他的脚固定不住他了,他整个人随着鞭打晃来晃去,可刚刚还生涩的迟秋现在已经无比熟练了,能掌握好节奏,正好能在郑怀荆往前荡时狠抽上他的乳头,把他打得往后,像是郑怀荆主动挺着奶子往前迎接鞭打,即使被打得往后倒也要往前送一样。
最开始郑怀荆还能憋着,可后来打到第十鞭时,郑怀荆像是憋不住了一样,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骚,甚至真的开始自己挺着胸往上凑,鸡巴也涨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卡着郑怀荆要射的那一下,迟秋收了鞭子,郑怀荆难耐地扭动着胸,不断往前顶。
“再打一下,就一下……”
“要说什么?”
“骚逼。”
“谁是骚逼?”
“我!我是。”
“骚逼要干什么?”
“骚逼要被抽奶子。”
话音刚落,一鞭抽上郑怀荆的乳头,他嘶哑地叫着射了,射了一股又一股,爽得大腿根都在抽动。
“既然你都说了你是骚逼,那该干点骚逼该干的事了。”迟秋轻声说道。接着,拿出一根大的针筒,吸了一袋灌肠液,趁郑怀荆刚射完放松时一鼓作气插进郑怀荆的后穴,前端只有手指粗细,居然真的顺利地一插到底,郑怀荆无声地张大嘴。迟秋只当是他受了刺激,但假使她插入的不是针筒是手指,哪怕只是一个指节,都会发现,郑怀荆的屁眼也被乳头带着发情了,已经趁人没发现偷偷自己磨蹭了许久,热乎乎地张开了嘴了。
可惜她没发现,她正全神贯注地把液体往那穴里挤,还威胁人不许漏出来,完全不知道别人的穴不用她说就把针筒咬得死死的不愿意松口。她注完往外拔的时候还在担心这穴紧成这样自己带的太大了怎么操得进去。所以她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办法。灌过三次肠后迟秋往湿淋淋张开一张口的穴里喷了曾经给林琅用过的春药。这药不算太烈,但那只是在吸入的情况下,像迟秋这样直接喷在别人本来就已经情动的关键部位上,顿时野火燎原。
郑怀荆两眼发直,什么理智都没了,他的所有人都从他的感官里消失,脑子里只剩下下面那口穴和用手指在穴上戳弄的人。他的屁眼抽搐着要把手指吸进了,突然间的动作吓了迟秋一跳,她反而把手指拿开了。郑怀荆突然觉得无法忍受,他啊啊地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抽气声大得像离水的鱼。迟秋被这堪比哮喘发作的喘息声吓到了,醒悟过来怎么也不应该把药往那喷。她连忙随便抓起一个按摩棒一插到底,郑怀荆短促地啊了一声,穴肉吸裹着假鸡巴,迟秋很缓慢地动着,一边叫人呼吸,用假鸡巴抽插的节奏引导呼吸节奏,等人终于缓过来了才把人一顿猛插,嫌荡来荡去不好使力,还把人按住开着震动一顿操。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务必要让这人快感过载,一次成瘾。
几番深入浅出后迟秋终于找到了这人的G点,很深,这个尺寸的不够,她拔出按摩棒,打算换一个更大更长的,谁知刚拔出来郑怀荆就啊了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送想再吃进去,迟秋拍了拍这个大屁股,骂他骚逼,拿着新找到的更大的按摩棒一捅到底,狠狠地撞在前列腺上。这一撞爽得郑怀荆大声淫叫,激得迟秋抽插地越发快速。
“操,你怎么这么骚,骚逼,你儿子都没你叫得骚。”
“啊!屁眼着火了,屁眼好骚,我好骚啊,我是骚逼,操我,操死我!好爽!被操好爽!我不操别人了!啊,都来操我!屁眼要吃鸡巴,假鸡巴好厉害,骚逼要吃鸡巴唔啊啊啊!”
郑怀荆尖叫一声,屁眼急速收放,夹得紧得迟秋都抽不动,几次收放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清亮的肠液。他后穴高潮了!迟秋从来没见过,想拔出假鸡巴看看,没想到郑怀荆挺着屁股追着假鸡巴,翘得高高的,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喊。
“别走,大鸡巴别走,操我,继续操我,骚逼就是给大鸡巴操的,骚逼喜欢吃大鸡巴,骚逼没吃够,馋得流口水了。”
迟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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