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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仪带我重回故国焦土,她说我当年浩劫过后,大病一场发热烧伤了脑袋,由此忘记前事……
我还是唤君仪仪姐姐,她待我掏心掏肺,这些年无论我得势失势,她总陪着我。我病时她甚至当掉祖传宝剑为我求医治病,我后来才想通,我在栖凤阁卧房香炉里的药香,以及陪我入眠的药枕,都是她特意留给我的。
此番南下,故地重游只为其一,她引我重回南卫皇城背后的玉虚山。半山腰搭着一间竹屋,是她幼时练功之所。
我随她在那处落脚,晴日里外出她教我练剑习武,手头兵器断竹足矣;若当阴雨,与她挑灯对弈或煮茶论道,由道家的无为而治延展为定国齐家。
君仪视我为主子为唯一的期望,对我推心置腹无话不说,我当她作前辈知己,甚至于亲友姐妹,对她言行更是信服。
如是这番常日相处,未见得比不得栖凤阁里的闲在日子,但我仍是勤加苦练,心念着早日回去……
惦念她。
我短短一生,大抵是所有的痴傻都付给了陆炜彤。
纵使与她之间,无善因无善缘无善果,九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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