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6 / 10)
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
晚上啰﹗」
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
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
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
她,她一边服侍你?」
「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
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
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
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
东莞的……猪肉佬脚下……
「你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
好不舒服……
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
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
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阴茎,垂藏毛丛间……
「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
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
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
「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
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
尿味……好脏好呕心﹗
「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
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
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你一毛钱都
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
鸡……
「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幺鬼主意,竟按下
『接听』,把手机递给我:「乾脆告诉他,你在做甚幺,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你吗?你终于听电话
啦﹗你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
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你回台湾了吗?拍广告?」
「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
「做、做鸡?你在说甚幺……」
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
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
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你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
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
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
我继续——」
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阳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
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
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
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
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火』,
大哥你试一下。」
「『斋吹』变『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
住猪肉佬的肉棒,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
「呀……」
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
中肉块,逐渐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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