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4 / 10)
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
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
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
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你
的样子,好骗人睡你吗?丑八怪﹗
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你在演宫
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你拉客﹗你还坚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减。」
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
百元……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
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你可没有﹗
贱鸡﹗
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
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幺做,才能抢她生意?」
八字须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
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
意。」
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
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咯、
咯……叮、叮……」
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须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玉腿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
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
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
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
他,大吃一惊——
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
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
那泼妇立时急了,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
吗?」
头发半秃、满嘴乱须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斋
吹』,做不做?收多少?」
『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
「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
又来骂我:「喂﹗贱鸡﹗你偏要抢我生意这幺贱啊?」
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须,帮我拉
来一个……要做爱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
妇﹗
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
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
「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你陪我﹗」
「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你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
中:「哇﹗」
是八字须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你讨打啊?」
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
鸡﹗」
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
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
八字须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
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
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呀﹗」
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
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
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
家伙……
八字须跟在我身侧,低语:「你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
「『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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