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一直干了有二十多分钟嗓子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抱(3 / 9)
探讨一篇小说的作者为什么把它的主人公写得如此不堪。
我想起来了,早上上课前校长说过,支书家打发闺女。这里的规矩,姑娘出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摆酒席,请村里有头脸的人去吃喝一顿。支书就是老刘的大哥,人我见过,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很精明的样子。
于是就去赴酒席。小雅与支书家不是一个自然村的,却有段路是同路,我们三个一起出了校门。
这个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却分了五个自然村,因为是山区,七零八散地分布在一大片山坳里。支书家算是近的,离学校也有好几里地。
落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开朗起来。三个人走着路,随意地拉扯着闲话,傍晚了,白天的暑气正渐渐褪去,微微的山风吹在身上,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刚刚经历了那段激情,小雅显得有了些拘谨,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校长一直在抱怨村子里不肯给学校钱,他的校长当起来多么焦心,「今天晚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晕不可!」他反反覆覆说了好几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来。
不多时,小雅跟我们分了手,我和校长很快到了支书家里。
酒席已经摆上,请的人就差我们两个了。支书见我们进门,乐呵呵地上来跟我握手,然后捅了校长一拳:「还以为你狗日的给忘记了呢。」
几个人说着笑着入座,酒席正式开始。支书介绍了在座的宾客,分别是在县林业局的刘继林,县土地局的孙亚彭,县粮油公司的张经理,乡派出所的支书的一个本家兄弟,除了乡里一个李姓副乡长和我,都是本村的。
支书把我介绍给大家,说我是大学生,很有学问。
「听贾校长说,人家小丁老师上大学时就发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杂志上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众人都啊啊赞了几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酒是支书家自己酿制的,倒在小黑碗里,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纷纷称赞酒好。我开始觉得心怯,谦虚说从来不喝酒,禁不得众人七劝八劝,就随众人品嚐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觉得多么辛辣,看大家喝得高兴,仗着上学时有过一斤多白酒不醉的纪录,就放胆喝了起来。
支书劝劝这个劝劝那个,自己倒没顾上喝几口。支书老婆也赶来劝酒,反而被人逼着碰了好几碗。
没承想这酒入口不怎么烈,劲道其实并不小,喝到后来,晕晕乎乎就没了感觉。出门去小解,哗哗啦啦地开始对地广播了一番,然后被人搀了进屋,听得屋里猜拳声、说笑声嘈杂不堪,迷迷糊糊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泡尿把我憋醒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在支书家,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失态。以前来过支书家,藉着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一点刚过几分钟,记得喝醉前已经快十点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却不过一个多小时。
看看四边,知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原来是支书小儿子住的地方,因为他到县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着。起来到院子里找厕所方便,想,既然睡在这里了,半夜再走就不合适了,乾脆叨扰到底吧。
刚要迈步出厕所,看到堂屋里的灯亮了,听到支书在屋里低声说:「半夜不睡,啥事儿恁急等不到明儿个说!」
听到有个女生说:「我哥骂我!」明白是支书的女儿。听口气有些不高兴。心里不觉好笑,都快出嫁的大姑娘了,还跟她哥斗气。
「骂你啥了?」
「我……我说不出口,反正可难听了。」
我不想听人家家人生气,赶忙蹑手蹑脚往东厢房里走。
「你说,到底骂你啥?」
「他……说我洗恁净干啥哩,洗再净也是叫人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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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这样对妹子说话的?
我不再准备回自己房间,倒要听听支书怎么个表态法儿。
「我洗屁股,哥要到我屋里拿东西,我没给他开门,他叫了好几声,听见我在那儿洗,就骂我。」
「爹……你说话呀!」支书女儿又说。
没听到支书的回答。我明白这也的确难回答。心中不禁窃笑。
夜里很静,我不敢挪动脚步,生怕他们听到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听到支书很粗的喘了几口气,仍然没说话。
「爹,你到底管不管哪!」女儿看来是要不依不饶了。
「别说了,妮儿,你把恁爹几吧都说硬了。」
支书这么长时间没开口,没想到一开口居然是这种回答,我的心怦怦乱跳,感觉这对父女一定不太正常!
「爹!你咋这种人!」女儿的声音。不过好像不纯粹是埋怨,声音里透着腻腻的味道。
我悄悄挨近支书夫妇房间的窗户,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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