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平常在家穿的短裤和上衣换上了柏祥最喜欢的吊带蕾丝网袜和(11 / 13)
丈夫,妻子和丈夫间是应该要做……那种事
的。」香兰耐心的解释给儿子听。
「那我以后也要照顾妈妈,和妈结婚,那我们就可以做那种事了!」柏祥像
是终于理解的样子,开心的说道。
「傻孩子,法律上归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结婚的!如果你有姐姐或妹妹,你
们也是不能结婚的!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对了,妈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记,明天起你还是叫我伯母,也不要让爷爷
知道昨晚的事,好不好?」
「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柏祥听完妈妈的话后,脸色沉了下来的
问道。
「傻孩子,妈最疼你了,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那我们为什么要忘记昨晚的事?我们两个做那个事的时候都那么舒服,为
什么我们不能再做?」柏祥脸色痛苦的问道。
「柏祥,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和妈做那种事。我每天那么多功课要做,那么多书要
念,联考又快到了,我真的觉得好烦好烦。」
「妈,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睡前想着和你一起做……做爱,然后打
手……玩着自己的鸡……鸡巴,直到射出来后才有办法睡着。」
「你不跟我做爱,我就无法专心的念书啊!」柏祥知道香兰最在意的就是他
的功课,于是看准了这一点,死皮赖脸的求着香兰。
「嗯……」香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考虑了几分钟后,香兰对儿子说
道:「好吧,不过你要答应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爷爷知道!」
「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了!」柏祥一面撒娇的说道,一面抱住香兰的身体,伸
嘴便又吻了上去。
「不……不行……」香兰支吾的说道,一边想伸手推开柏祥。
此时柏祥紧紧的抱住妈妈,舌头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交战。吻了一下后,便
又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又吸又吻的亲遍了那一对让他爱怜的乳房,最后停在妈妈
那颗暗红的肉豆上,用嘴不断的吸吮着、轻轻的咬着……
「喔……坏孩子……妈真拿你没办法……啊……嗯……」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时,当国栋起床的时候,发现香兰并没有睡在身旁。他走
出房间,发现香兰正从浴室走出来,湿湿的长发用毛巾包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啊?柏祥呢?该叫他起来来吧?」
「柏祥昨天晚上发烧,我照顾了一夜,现在总算没事了。他正睡的熟,你不
要进去吵他。」
「对了,我帮柏祥请了一天假了,我很累要去睡了,早饭放在桌上,快去吃
吧,冷了就不好了!」香兰不等国栋回答,便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从此以后,香兰总会在晚上穿着各式性感的内衣,进到柏祥的房里。当她走
进去时,全身赤裸的柏祥,也已经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母子两门一关,便是夫妇
般的风流快活。
六月初的某一天,香兰愁眉不展的从医院走了出来,原来在每天和柏祥尽情
的「做功课」后,香兰上个月的「大姨妈」并没有来拜访她,今天上午偷偷的请
了半天假,到医院检查的结果,果然是怀了儿子的种了。
当天晚上,在香兰经过一整天的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要把她和儿子的孩子
生下来,于是她在晚饭的时候,对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
原本还担心国栋会不会起疑心,没想到国栋却比谁都还要高兴。看到国栋并
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起疑,香兰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就这样到了七月下旬,柏祥终于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试而能好好的放松了!
但是他突然发现考完他最讨厌的联考后,却失去了和香兰在房间独处的藉口!
就这样,柏祥渡过了难过的一星期。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打完枪的柏祥正沉沉的睡着,突然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
熟悉的快感。柏祥睁开眼一看,发现香兰全身赤裸,正用嘴吸吮着自己的鸡巴,
红色的蕾丝睡袍则是挂在一旁的椅背上。
看到一个礼拜不见的雪白肉体,柏祥兴奋的坐来起来。原来已经习惯每天和
儿子做爱的香兰,这个礼拜也是难过得要命,尤其到了晚上,小穴那种没有东西
塞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无法入睡。
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确定国栋熟睡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然
而看到爱儿睡的正熟,香兰不忍叫醒他,于是决定「吹」醒儿子。被妈妈弄醒的
柏祥,一坐起来便急着将妈妈抱个满怀,一边亲着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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