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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的气息都会喷到花心上在神圣的山丘 上有一片黑色的耻毛(1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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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人商量半天,牌是打不下去了,漫漫长夜只剩一个地方可供打发,他们驱车前往……

随想(7)

不一时两人就已至一家pub就座,朋友名唤色猪,其品低下可思半矣,小广虽然有些才情,倒也不是什么好货,他名杨肖广,本该被称小杨或老杨才对,无奈他十分的不像羊,同侪只好叫他肖广,又不知他究竟肖哪个广,刚开始以为他腹司(无此字?)颇广,日子久了见他脑袋常打结华而不实,称呼渐成小广,意取其腹司只有那么一点点小广,此题外话暂且不表。

且说两人在pub内饮酒,小妹服侍殷勤,一会儿点菸、一会儿递毛巾,百元钞票倏忽用尽,色猪看小广开始拿伍佰来打赏时,忙藉口尿遁跑到吧台向单身女孩搭讪去了,留小广独自喝闷酒,小广见他全无义气,也不招呼他,自饮自酌起来。

夜越深,客人渐稀,被色猪搂住的女孩吃吃傻笑,小广有些眼红,妈的,老子花钱倒给你爽,下次非把你A回来不可。

色猪继续和女孩调笑,偶尔回过头对小广指指点点,女孩笑得弯下腰:“死猪,又拿老子当笑话。”小广忆起当年,有一位女性网友对他的文章颇为倾倒,(以下文字万莫当真)就在网路上画了张图送给他,也不知是否广字难写还是怎地,画上只写满“小”字。小广也不以为异,到处示人炫耀,色猪看到后哈哈大笑,小广丈二金刚不知画中有何玄虚,色猪忍住笑对小广道:“你的‘小’(请用台语发音)可不少哇!”小广这才知道原来这字是做此解,这下子那头死猪大概又在炒冷饭。

坐在柜台边的老板娘眼见小广从刚进来时脸上挂着忧伤牌,到现在高挂无聊牌,显然情绪缓解,她阅人多矣,立时靠到小广边,小广见她摇着肥臀过来,只好微笑以对,老板娘一坐下就揽上小广肩膀娇滴滴道:“今儿个不高兴哪?”

小广被她一ㄋㄞ,身上酥了半截,伸手揽住她的腰,触手却是粗糙的束腹,肥肉从束腹空隙挤了出来,小广抚着抚着顿觉恶心,一整晚喝的XO全数奉送给她,迷蒙中好像听到她大叫:“你当老娘是痰盂呀!”

Linda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照在赤裸身上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赖一下床舒服的伸个懒腰正想起身沐浴,忽然惊觉窗帘一夜未曾拉上,赶忙抓起旁边睡衣挡在胸前,往对面大厦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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