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行了快撑不住了」「喔喔小玲停啊快(10 / 13)
嘴里
轻轻叫了声:「妈……」……
火山终于爆发,岩浆汹涌而出,喷射到了她的嘴里,她的脸颊……她的小蛇
也伸了出来,彷佛毫不畏惧岩浆的滚烫,又好像在接受滚烫的沐浴……
门突然被打开,就像是晴天霹雳,因为我看到了妈妈一个手提着塑料袋,瞪
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两个……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低头看下面的那个女人,是可
欣,秀美的脸庞上全是白色的液体,脸颊却红的像西红柿,我终于才知道刚才我
做了什么事,现在又发生了什么事。
可欣赶紧站起身来,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句:
「伯母。」我也赶紧用手捂住我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妈妈的脸色由苍白也变得通红,看着我了一会,然后扭过头去,说:「快把
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我赶紧从沙发上找到裤子,发着抖将它穿上,没想到由于太紧张,拉拉链的
时候竟然夹到了那里,痛的我大叫了一声。妈妈被我这一声大叫引的扭转了头,
看到了我那根像烧红了的铁棒的东西,愣了一愣。
可欣紧张的弯下腰来,问道:「你……你没事吧。」我捂着那里,皱着眉头
说:「好痛……」可欣蹲了下去,说道:「放开手,让我看看。」我看见了妈妈
又是满脸通红的转了过去。
好一会,才将那里处理好。妈妈已经走进了房间。可欣知道了这样的尴尬,
也走进了卧室,穿上了她的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了房门,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
说。
我无法去挽留她,我也知道她现在一定不能留在这里,那样的话是有一些荒
唐。
但奇怪的是,这次她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那种不舍得的感觉,甚至连以后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之类的想法也没有。
是我对感情麻木了,还是我心里已经有了新的依托?
(七)
家里静的可怕,以前的这个时候,妈妈一定在洗菜做饭,然后在厨房不住地
唠叨了。然而现在,她又在他的房间里面做什么呢?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心潮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平静下来。
脑中不断地闪过妈妈刚才看我的眼神,那无比复杂的眼神。我是个善于从女
人眼睛里判断女人想法的人,我也很想从妈妈的这个眼神里面分析点东西出来,
但是我做不到,因为包含了太多东西的眼神,你根本不能够断定她是属于什么。
我不太敢去想刚才的情节,太过巧合,也太过尴尬。但是我又想回味我的那
一刻,太刺激,也太不可思议。我居然将跟我相处二十多年的妈妈做为了性幻想
的对象,而且那种幻觉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强烈。以前常常听人说许多少
年都有恋母情结,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结居然在我的身上也存在。以前妈
妈在我印象中只不过是一个朴素,温柔,又爱唠叨的女性,但是现在,她在我心
里似乎成为了性感与爱的化身。
这种爱,我拿不准是一种什么样的爱。似乎什么都有一点,又似乎什么都不
是。
下面又开始痛了起来,这一下伤的还真不轻。特别是做完了那事之后,男人
的这个命根子是最脆弱的。我不禁将它掏出来揉一揉。
卧室的门被打开,妈妈又一次不敲门就走了进来。但这次我汲取了教训,慢
慢的将那东西放了进去。我看到她手上拿着一瓶红花油,心念一动:妈妈要给我
敷药……
妈妈面无表情的坐到我身边,以很平静的语气说道:「伤的严重不严重?」
我点了点头,妈妈说道:「给你敷点药吧,那里……那里比较危险,敷点药好一
点。」
我哦了一声,伸手拿起了药瓶。
妈妈说:「还是我帮你来敷罢,你自己不方便,伤的是……是下面,你自己
看不到。」
我心里一热,下面也微微的跳了一下。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妈妈。」妈
妈看了我一眼,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但也只是一瞬。
我将被子掀开,然后将裤子褪到了小腿。
妈妈的脸上稍微红了一下,但表情还是很平静,在手上倒了些药油,搓了一
搓,然后一只手将那条软蛇扶了起来。
在妈妈手指碰到它的时候,我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嘴里也哼了一声。
妈妈抬头看着我说:「很痛吗?」我摇了摇头,做了一次深呼吸。因为我不
能让它在妈妈的手里面起反应。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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