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乳房都顶在他的背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 依然半埋在伯元的(1 / 12)
灯光啪地一声点亮,伯元猛吃一惊,迅速由窗户边往後退开转身,因为快速
的动作把条纹的睡衣荡扬开来,瞧见女儿在门口,立即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以为┅你┅睡了!」
他的女儿僵直的杵立在门口,凝视着从条纹睡衣开口穿出的巨硬大阳具,它
正像条大象的鼻子似的悬挺在那儿。
伯元迅速的拉起衣摆将这个丑东西遮住,戴蕊把遽然看见爸爸的大阳具而惊
吓的大张的嘴合起来,微微的一笑回答说∶
「我本来已经睡着了,不晓得为什麽却突然醒来,而且再也睡不着,我猜,
爸爸你也跟我一样吧?」
「我只是有点烦躁而已!」
「哦,是这样啊?┅┅你在观望什麽呢?」戴蕊边说边往窗户走去∶「外面
什麽也没有呀!」
「不!┅┅」
伯元尖声急促的叫喊着阻止她,可是女儿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往邻居的房子
张望,然後自顾自地笑着喊叫说∶
「淑芬!你完了!」
五年前,当他们刚搬来时,戴蕊对这个跟自己同年龄但却成熟许多的女新邻
居、充满疑惧,可是才没几周,两人就变成好朋友。
一直到现在,虽然因为戴蕊跟淑芬的哥哥约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有点尴尬,
可是她们依然非常亲蜜。
戴蕊知道她这个朋友喜欢洗澡,尤其是泡浸了玫瑰花瓣的那种澡,不过她并
不知道淑芬会在大半夜里洗澡,或者不拉窗帘的洗澡?
「她很漂亮迷人,没错吧?」戴蕊问着父亲。
「也许吧!不过你应该回去睡觉了,很晚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你呢?爸爸!你还要上班呢!何况通常你都比我早睡┅┅嗯,至少妈妈在
的时候是这样。」
一提到妻子,伯元马上心生畏惧,不过很快的就恢复镇静。
「就是因为她不在,才难以成眠,即使一星期後┅┅特别是一星期都不在,
更难成眠。」
「所以你就呆在这儿,偷看淑芬洗澡,同时自己手淫,对不对?她有没有每
天洗?你是不是每天看?」
「戴蕊!!」伯元大声叫喊着,窘的不知说什麽好。
「没有什麽大不了的,爸爸!每个人都会做它的,虽然我从未想过你会做它,
不过,真的没什麽大不了的!」
「戴蕊!马上回去睡觉!」
「我知道学校里的所有男孩子都做它。」
戴蕊继续说,也不管爸爸会不会不好意思,会不会脸红∶
「去年秋天,我们到一座马场实习,就有一只公马将自己顶在乾草屯上摩擦,
你知道吗,好有趣喔!那只马的阳具真是又大又长,所有的男孩子都很不好意思,
我敢打赌,那些脸红的人都是因为自己偷偷摸摸干的勾当、现在竟被公然的表演
而害羞的。而後当那只马终於泄┅┅」
「够了!戴蕊!我们都回去休息,好吗?」
戴蕊转过头看了看爸爸,又看到淑芬已经洗完,把浴室的灯关掉,耸了一耸
肩。
「晚安,爸爸!」戴蕊说着,亲一下爸爸的脸颊,并且用手指压一压他的臀
部∶「祝你有个好梦!」
伯元望着她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到她的屁股很有韵律的左摇右晃,不禁赞赏
女儿的好姿态,并婉惜其它部分被直筒状的睡衣掩盖掉了。
伯元突然想起,女儿胸部开始发育,只不过是四或五年前而已,回头看看现
在的女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谈起手淫的马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也不尴尬,这、
这、这到底是什麽年代??
┅┅
第二天是星期五,晚上戴蕊一样跟淑芬的哥哥──柏青哥出去约会,他几乎
整整大戴蕊一岁,两人的生日只差六天。
伯元非常担心戴蕊会把偷窥的事告诉淑芬,整晚坐立难安,女儿每次都在午
夜准时回家,不过今晚却没见踪影。
刚过午夜的第一分钟开始,伯元的担心马上变成恐惧,害怕淑芬的父母会打
电话来责问,甚至报警,跟着警察或许会找上门,说不定还跟了一大堆记者,然
後他马上成为社会丑闻的男主角,同事们一定也会毫不留情的讥讽他,最令他烦
恼的是妻子一定无法谅解,不知道会引发什麽风波?
午夜过五分,淑芬的浴室灯光亮了起来,淑芬走进浴室,轻柔的解开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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