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在上下吞咽着收缩带来的感觉使我几乎没 有了思想一切凝(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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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不相信的耸耸肩,咧嘴苦笑。
「我叫幸友梅,四季的季,友情的友,梅花的梅。」她很喜欢这位粗犷豪迈的大哥。
「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陈佑蓦然抬头讷讷道:「我……叫陈佑。」「你的名字也和你的人一样好。」友梅笑道。
接下来他们谈得很开心。
小方识趣的走出屋子……一年后。
风雨交加,雷电交迫的夜晚。
台中的大肚山区,在崎岖湿滑的山路上,一对男女狼狈地跑着。
男子牵着女子的手,不停地在树林里奔跑,即使知道前面已经没什么路,还是拼了命地向前奔逃。
「陈佑,你快点走吧,我已经走不动了。你带着我,连你自己也跑不掉。」满身泥泞的女子,双膝跪地,小腿也因被树枝划伤,而血丝斑斑。
「你快给我站起来!听到没有?快点啊」陈佑不停拉扯着季友梅的手,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从地上给拖起来。「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快离开,你绝对不能落在那些人的手上,要不然你的火车帮,就要全毁了。」友梅希望陈佑顾全大局,别因她个人的因素,而毁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王国。
滂沱的大雨持续不断地下着,似乎没有丝毫停歇的意味,看着前面乌漆抹黑的树林,就像是老天爷刻意要绝他们后路,让他们就在今天命丧黄泉。
向来不轻易向命运低头的陈佑,说什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会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双手伸进友梅的腋下,硬是非要把她从地上给拉起来不可。
「我叫你起来,你听见没有?我就不相信今天会是我陈佑的绝命之日。」他抱起友梅,就算是多走一步,也是多一线希望。
「我的脚已经扭伤了,现在你要我走路,那根本就是要我的命,你快走吧,再这么耽搁下去,他们就要追上来了。」友梅脸上不禁流露出惊慌之色。
「不行,你要是走不动,我背着你走。」陈佑不愿抛下天真无辜的友梅,他死拖活拉硬是将她背了起来,继续往树林里窜去。
夜色越来越黑,山中的路也因大雨的关系,而变得寸步难行,就在两人又往前走了五百公尺左右,后头突然传来急急的脚步声。
「糟了,该死!眼镜辉他们还真的追上来了。」陈佑脸色大变,整张脸因过度惊慌而变形。
眼镜辉心狠手辣,要搜捕的猎物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陈佑与友梅心知难逃一死,但为了不让这些人得逞,坚持做着困兽之斗。
「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尝到胜利的滋味。」陈佑背着友梅,穿过阴森漆黑的丛林,就在看到一座像似吊桥的桥头时,那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正朝他们的方向逼近来。
「好像是他们追上来了,陈佑,我求求你快放下我,自己快跑吧!」在陈佑肩上的友梅,死命地求他,别再因为她,而使得两个人双双遇害。
「你别说话,我看到前面有一座吊桥,过了桥之后,我们再把桥弄断,这样他们就抓不到我们了。」即使逃出生天的机会不到百分之一,但身为火车帮老大的陈佑,依旧不愿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友梅,你快看,前面具的有一座桥,过了这座桥之后,我们就安全了。」陈佑露出难掩的喜悦,踩着艰困的步伐,咬牙朝前迈进。
可当他们这最后一线曙光才刚绽露,却在走到桥头前,两人顿时而脸色惨白,全身血液更是为之凝结。
桥……竟然断了。
望着一座残破不堪的断桥,两人自知大限已至,脑中除了一片空白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慢慢在熄灭当中。
两人跪在地上,还不知如何是好时,眼镜辉已抢先一步,高大挺直的身影,正在他们后方十步左右的距离。
眼镜辉目露精光,表情严峻森然,那种将对方视为囊中物的自信神态,让两人更是胆战心惊。
不多时,火车帮叛徒迦纳庆与市场帮其余的成员陆续赶到,有如一座坚固的城墙,挡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只要他们一有行动,陈佑两人绝对是手到擒来。
「你的地盘,到底借不借?」为首的眼镜辉,不跟两人多废话,沉稳的步伐慢慢向两人逼近。
「想借我的地盘去卖白粉,哼!即便我死,也不可能成全你们。」陈佑一手拉着友梅,两人一点一点地往身后缓缓移动。
身形扭扭、两臂肌肉奋起的迦纳庆,朝两人大吼道:「你要生要死,恐怕容不得你来决定。」「好一对恩爱的亡命鸳鸯,看了真是令人同情,不过……可惜你们走错路,这辈子势必要走上劳燕分飞的命了。」眼镜辉感叹地摇了摇头,脸上挂着的是阴险的冷笑。
在这些人的包围下,想要侥幸脱逃,根本是难如登天。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陈佑把嘴凑到友梅耳边,对她说道:「你怕死吗?」「不怕,只要能跟你永远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甘愿。」她用力地抱着他,视死如归的决心不容置疑。
「好,有你这句话,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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