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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尖轻轻咬住了他的小小乳 头抬头发现他眼中的欲望在加深(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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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粗暴的探向朵朵的两腿之间,湿润而温暖,熟悉却历经弥新的地方与 感受。刚喝了一瓶并红酒的他再也忍不住了,把朵朵的上半身往前往下压去,朵 朵一个踉跄,身子向前俯去,双手忙按住了镜面。

他一只手抉住自己怒目而立,剑拔弩张的坚硬,一只手分开朵朵的臀部,月 光下依稀可见那神秘的洞口,一个致命的,神秘的,欲望的洞口…

“我来了,我的战利品,我的小奴隶……。”

“叽咕…”很清晰的听到他的男性挤压进了朵朵那已满是爱液的洞口时的声 响,仿佛一个旅人一不小心踩进泥泞拔出脚时的声音,胶着而缠绵。朵朵看到自 己的五官在镜中夸张地放大,而他,或徐或疾,进退有度,宛如陌上游春赏花。 闲庭信步。

他也把身子俯了下来,双手握住朵朵绵软而弹性的胸部,揉搓,听性器进出 时急急嘈嘈的节奏声声,看朵朵方寸大乱的神情,行将窒息的朵朵,迷乱的眼神。 镜中,一滴爱液从朵朵腿间滴下,又一滴,水滴在月光下闪烁了一下,无声无息 却无比刺激。朵朵气若游丝的抽搐,空气中有股淡淡的体液味道。

“朵朵,我要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你只能专属于我”他喊了一声,拔出 他的阳具,朵朵无力的睁大眼睛,正望见镜中突然有漫天雨滴喷洒在朵朵的背上, 那雨水反射的月光,灼热了朵朵的眼睛…

性爱,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上帝既死,我心为王。

朵朵心中已不再有上帝,神一类的信仰存在了,唯一仅有的就是他的身形, 他就是上帝,他就是神。

《准南子、天文》载:昔共工与端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 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共工就那样 一头“触”出了一个新世界,这样的力量让人敬畏,而他对于朵朵来说,也是那 种一冲冠便可能是一个新秩序产生的人,让朵朵心摇神迷,只能用仰慕的眼光看 他,看着看着,他就成了朵朵拥抱终极的愿望。

朵朵觉得自己一生终无法界定和他的关系,所有清澈可见的甜蜜都不敌那无 声无息便流逝了去的岁月,世间所有的欢爱情欲,于苍天,于莽莽大地,终也就 是一场周而复始不断上演的游戏,换了玩家不换程序。

他在江南水乡为朵朵置了一间老屋,屋是真的好老了,水巷石桥,枕河人家, 杂树乱影,深井落花,青黑色的瓦,潮湿潮湿润绿茸茸的鲜苔斑驳地长在年长日 深烟薰日晒后有点泛了黄的石条墙上。走过那古老而悠长的街巷尽头,便是朵朵 的新家,轻推咿呀作声的门后,是一小小的院落,两株零落了叶子的石榴树在春 末总艳炎的开着满树的红花,让这老屋凭添了些些的喜气,站在树下,朵朵那苍 白着的脸颊滟滟的飞了红。一口深井在院落的西北角,有着完善的供水机制的屋 里,这井,只是朵朵用来临水照花,看那盈盈身影后可依恋的他的伟岸。

到石榴花开败了的时节,满地的落红,几瓣儿弱弱的飘荡辗转着虚虚的落到 水面上,水面晃动起触目惊心的幻彩。一条弯曲流觞的小石板路,几级狭长的台 阶,雕花木窗在风雨流年之中并没有速朽,依稀可见当年的精致。三间屋罢了, 当中一厅堂,左一卧室,右一画室,左右两室窗前正好种了两株修竹。幸好四周 都没有高楼大厦,于是这屋的光线充足,就不显得苍凉忧郁与孤独了。三间屋后 有一小小的厨房和一间用杂物间改造了的浴室,朵朵说他为自己结庐在人径,而 无车门喧,可见得他是爱极了她的。一切全凭了她的爱好安排。

细雨密密匝匝地下了数日,缠缠绵绵的慵懒,朵朵似乎预感到他会来,因着 那扑窗而入的烟雨几乎揉搓入了朵朵对他的所有记忆,那拂动了石榴树叶的风似 乎预告着他的到来吗?

朵朵是如此的想念着他。心头的思念如那一夜之间绿了的江南岸,又似那鸢 儿娇啼唤醒了的春天,朵朵的心湿润而柔软的长满了所有与他相关的思念。笃笃 的脚步声,朵朵似一只敏捷的猫般支愣起自己的耳朵,抬眼,原来是雨声呢,朵 朵心中的躁动在雨声中涤荡一清。咿呀门响,真的是他来了。他的身影在朵朵眼 中,如同那雨中清秀的竹,印着背后可见那如黛的青山,原来,等待的人出现的 画面竟是如此的美妙。如一只乳燕扑向家人的怀抱般朵朵扑到他的怀中,他的体 温酽酽厚厚的传过来,还有他身上混着一路风尘的烟草味道。朵朵缓缓抬起她的 手抚上他的脸颊,有水花从朵朵的眼角飞溅,他也将朵朵揽紧了。

酒足饭饱,说不完的相思在一顿饭的眉来眼去间得到慰藉,朵朵把饭碗收了, 端向厨房,正盘算着是要等明儿再洗还是顺手就洗了它们,可是,朵朵觉得她此 时一刻也离不了他。刚打开水龙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头围拢了来,收紧在朵 朵的腰间,朵朵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朵朵,不洗了,我现在想加注了,嘿嘿……”

“不可以加注,等我洗完这些碗筷再说……”朵朵无力的扭动一下腰肌,感 受着他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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