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看 琳的时候没有被榨干是不是能抽空给咱小姨子注射(9 / 10)
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
「南,」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
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
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
「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
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
,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
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
地把车摆在路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
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
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
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
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
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
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
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
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
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
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
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
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
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
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
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
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
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主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
到什么样的可能。
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
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
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
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
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的
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由
自主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
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
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
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合好,让快
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
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
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
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
「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
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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