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桃子上下俱受性刺激腰肢剧烈扭动挺高臀部示意我加强接触(5 / 9)

加入书签

客纷纷,车马不绝。

这宋仁倒做了一个长官,落得些残盘残酒受用不提。

且说周全至都堂下了公文,末及领文。下午余闲,步出清波门道:“闻知杭州西湖景致天下无双,到此不走一番,也是痴了。”

遂搭小船撑出港口。他一见了青山绿水,赞叹不已。

正叹赏间,只见那船己撑到岳坟。周全上岸往岳坟看了,遂至苏堤。见一只湖船,内有三桌酒,都是读书人光景,旁边一个艳色妓女。

周全仔细一看,正是玉贞,心下着实的一惊。

怕认错了,坐在一桥上,把眼不住去看,恰好那一船的客同了妓女走上岸来,周全看见,闪在一旁,见他走到身边,上下一看,一些也不差。

又尾在后边,听他说话,正是温州声气。心中想道:“这个淫妇,你在此快活,害丈夫变得好苦哩。”

想道:“不知他住在何处,好去跟寻。”

又想道:“这也不难,我跟了他这只湖船去,少不得有个下落。”

周全到了湖,慢慢跟着,那船撑在湾里便住了。周全上前一看,却见宋仁出来相帮打扶手,携了玉贞就到了家去,随后酒客都进去了,周全十分稳了,又到大佛寺前,见一个长老出来,近前一间,那长老把宋仁几时迁来做起此事,一五一十,说得明白。

周全别了,竟进钱塘县里,取路回寓。

次日,领了回文,竟至本州投下,忙去望着王文道:“恭喜,妻子有实信了。”

这般这般一说,王文道:“原来被宋仁这光棍拐去,害我受这般苦楚。”

周全登时上堂,保出了王文。太爷签牌捉获,又移文与钱塘县正堂,添差捉送。

周全同了一个伙计,别了王文,往杭州走了十二日方到。下了公文,钱塘县着地方同捉获。又添了两个公人,一齐的出了涌金门,过了昭庆寺,竟到湾内。只见玉贞正要上轿,被周全唬住。

宋仁看见二人,惊得面如土色。

众差人取出牌,交与宋仁一看道:“事已至此,不须讲起,且摆酒吃。”

众人坐下,玉贞上楼,收拾银两,倒也有二百余两,把些零碎的与宋仁打发差使,其余放在身边。细软衣服,打做二包,家伙什物,自置的,送与房主作租钱。

宋仁打发了钱塘二差,叫只小船,竟至涌金门进发。

玉贞坐在船中掉泪,遂占四句以别西湖道:

自从初到见西湖,每感湖光照顾奴。

今日别伊无物赠,频将红泪洒清波。

又有见玉贞去后,到楼边观者,莫不咨磋,竟自望楼不舍。也有几句题着即事:

王孙拟约在明朝,载酒招朋竟尔邀。

凤去楼空静悄悄,一番清兴变成焦。

须臾到岸,一众人竟至钱塘县起解,夜往晓行,饥食渴饮,不止一日,到了水嘉,竟与众人投到。

县主把王文、杨禄,一齐拘到听审。

先唤玉贞道:“你是妇人家,嫁鸡随鸡才是,怎生随了宋仁选列杭城,做这般下流之事,害丈夫白杨禄告在我处。把你丈夫禁责,还是怎生讲﹖”

玉贞道:“爷爷,妇人非不能组,但丈夫心性急烈难当,奴心俱怕,适值宋仁欲往杭城生意,也是妇人有这段宿业还债,遂自一时没了主意,犹如鬼使神差,竟自随他去了。若是欺了丈夫,把房中银钱之类也拿去了。”

县主忙问王文:“此时你可曾失些物件么﹖”

王文道:“一毫也不曾失。”

县主又问玉贞道:“宋仁这个奴才,五年满徒不必言了。你今律该官卖,不然,又随风尘了。”

玉贞道:“求太爷做主,奴身该卖,恳恩情愿自赎其身,向空门落发,以了此生。是爷爷恩德。”

县主叫杨禄:“你不若与你侄女另寻一婿,以了他终身,如何﹖”

杨禄上前道:“蒙太爷分付,小人不敢有违。”

玉贞仔细把杨禄一看,道:“我哪里认得你,什么叔在此,把我丈夫诬告。”

杨禄道:“侄女,也难怪你不认得我,你五岁时我便京里做生意,今年才回的。”

玉贞道:“且住,我问你,我爹爹是何姓名﹖作何生理了家中三代如何出身﹖母亲面貌长短﹖说个明白出来。”

杨禄一时被他盘倒,一句也说不出。县主大怒道:“世上有这般无耻光棍,必定闻知王文不见妻子,生心认了表叔,指望诈些银子,一定王文不与,他诈心不遂,将情捏出杀妻情由,告在我处。”

王文上前道:“爷爷青天,着人来打合,要小人的盒礼钱,小人妻子也没了,倒出盒礼,不肯,他生情屈害小人。”

县主抽签,先把宋仁打了三十板,又将杨禄重责四十,着禁子收监道:“待我申报了三院,活活打死这光棍,若留在世,遗害后人。”

宋仁流富春当徒五年,满期释放。

玉贞情愿出家,姑免究。县主只为这玉贞标致,不忍加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