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6 / 9)
久,三扒两拨拾起衫裤返回自己睡房,这时骏明已经到达最后冲刺,他狂抽了几下之后就闷声哼叫起来,他的浆糊就好似喷泉一样射入阿梅的肉体里。
骏明离开礼杰的睡房后,礼杰心惊肉跳地解开阿梅的手脚和眼罩,他好怕阿梅会发觉刚才和她做爱的是骏明,但阿梅不单止没有发觉让别人奸淫,反而大赞礼杰今次玩得她特别兴奋。
经过这一次之后,礼杰继续瞒着阿梅把她换给骏明玩,一方面让骏明挑起阿梅的做爱兴趣,另一方面他又从珊珊处学识更多做爱花式。终于阿梅在做爱时越来越豪放,后来,礼杰有次租了盒有关换妻游戏的录影带给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试一试、于是礼杰以后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从此他们经常交换女友做爱,后来骏明看到李强和王伟所登的小广告。便尝试和他们联络,于是,四对夫妇组成一个小小俱乐部,过着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
?到了二十岁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纪恰正二十岁,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恋,这玉奴为人柔顺聪明,故蔡林得意着他。
其年玉奴母亲四十岁,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寿,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众亲友吃酒。
过了两日,蔡林作别岳父母,先自归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
玉奴道:“你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来,不须你来接我。”
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两日,遂别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
未及行得里余,只见狂风急至,骤雨倾来。
玉奴见雨来得大,连忙走入一寺中,山门里坐着,心下想道:“欲待转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又无船只可通,那有车辆到此。”
闷得慌张起来,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初时还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倾盆一般倒将下来。
那平地水深盈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
不想,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须臾,只见寺里两个和尚,在伞下拿盏灯笼走出来关闭山门。
把山门拴了,在两边一照。
玉奴无处可匿,走起来道个万福道:“小女子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抵不能,求藉此间权歇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则个。”
原来这两个和尚,一个唤名印空,一个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
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那肯放过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应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索饭,
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余不必费心。”
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
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却了。”
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
他二人那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开门而入。
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赤身露体在那里顽耍。
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你争我夺。”
老和尚一见,说道:“好个年轻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禅椅上,松她纽扣,退她绣鞋。
玉奴女流之辈,那能抵挡这两个淫僧,不消片刻,已被剥个体无寸缕,露出那白皮红肉的穴位,喜得二空涎挂嘴角。
觉空一把抓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凑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挣扎,那里有用,被那淫棍插个尽根而入。
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再三求饶,觉空那里睬他,玉奴无奈,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心头乾忍着怒火,双眼淌流着羞泪,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头筹,觉空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觉空一推,跌个四脚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来,便叫那其他两个妇人道:“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
一个妇人笑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
那一个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了。”
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淫水淋漓,痴痴迷迷,半响开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慾,方放她起来,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来。
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去不得了。”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尽,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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