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5 / 9)

加入书签

力,请先生诊诊疗方。”

我不等黄大夫发问便开口说着。黄大夫惰于说话般的只在点点头,拿着小棉枕说:

“手伸出来。”

说后便按在阿兰的脉关上,沉寂静听,左手看后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说出话来。

“不要紧啦,与你贺喜,她怀孕差不多一个月了,有胎的人,身体起了变化,自然就要有点病态,吃此保胎的药,觉得就舒服平安。”

阿兰和我,好像晴霹雳般的惊软下来,面上呈现着青白色的说不出话来,我如坐针毡般的思索着,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妈怀胎的事,黄大夫已说明解决的辫法,于是才安心静气的对黄大夫说:

“前月我问过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说要二百元吗?我求求大夫减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黄大夫依然抹着胡须,目不转睛的对阿兰看,很久才说出话来。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减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时可否施药医治,银项明天我才取来?”

“可以可以,此时先施手术,然后回家服药,三天之后,结成胎儿的血块,自然就会堕落,很平安,决无危险的。”

“那么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眯眯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后,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

“很好,很好,阿兰,你安心给大夫施手术,然后自己回家。此事万不可给嫂嫂知道,我上学去,你放心,说后起身出门。

黄大夫如何施手术,阿兰有无领受痛苦,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脑海里盘旋。

下午回家,踏进门,便跑到阿兰的房里,阿兰呆坐房里发愁。我走近前,摸着她的额,觉得热度已退了!

“怎么样?黄大夫施了甚么手术?你觉得痛苦么?”

她默无一言,很久才说出话来。

“不觉传痛苦,不过……不过……。”她说不出话般的囫囵在喉里。

“甚么?不过甚么?……服了药散没有?”

“不过我觉得他的手术有点奇怪。

你出门之后,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床上,用了一条毛巾遮住我的脸,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后解开了我的裤,我未敢反抗。

黄大夫,因为要等他如何施手术,所以任他摆布罢了,后来他忽然把那话儿插进阴道里,压在上面,一上一下抽着,好像你干的没有两样。

我急得把毛巾拉开来,推他的胸问他干甚么?

她说那话儿着抹着药粉,插进内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两掌掩住脸,未敢看黄大夫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后还要吻我的嘴,并且丢出了精一样。”

阿兰说得很流利,若无其事似的。

我有点不信任黄大夫了,为甚么打胎的手术,要像受胎的手术一样呢?

这事我心上起了这样的疑问,自怨年少,没有医学常识,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楼去。嫂嫂依然还不开着电灯,我摸索到床前轻声的说:“嫂嫂为甚么不开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来,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我忖度着,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宝贝上面下工夫吧!刚才牠狂吠着几声,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里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里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

“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翻开了单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阴部部上,好像嗅着玫瑰花般的嗅嗅着。然后和她盖好了被,叫着小花狗一同下楼。

第十章 此生不能此翼鸟 但愿来世连理枝

在一个雨天的晚上,阿兰果然小腹作啼,辗转翻履微呻吟起来,我知道是黄大夫的神灵降临的缘故,所以走近阿兰床前,抚摸了阿兰的下肚。并安慰阿兰说:

“不要紧啦,忍耐点吧!”

阿兰肚里痛得更厉害了,我扶她要到厕所去。踏出了房门,便碰着嫂嫂下楼来,嫂嫂觉得很惊奇的走近前来,问了这原因以后,和我一同扶阿兰进入厕所,然后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会儿,嫂嫂也跑出来了,那凶狠的眼光,不住的瞪着我看。

“你把阿兰弄到这么地步吗?甚么时侯起,和她往来,老实说,老实说!不然,我不把你干休!”

我吓得面无人色,甚么话都说不出来。鼻孔里有如嗅进了酸的剌激“眼泪忽然涌了眼眶上,几乎要放声大哭出来。

“快说,快说出来,这样小小的年纪,也晓得请医生打胎呀!”

嫂嫂的脸孔,愈现出凶狠来,好像狮吼般的叱着。

我终说不出了话,手足无措的回头便跑回房里,睡在床上很悲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