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体不断地快速碰撞着妈妈见我突然走进来赶紧推开杨叔叔(9 / 10)
,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
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杨
叔叔虽然曾经给过我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已算是很好的结
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甚么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
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甚么?」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后,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后,就
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
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
所欲为呢?于是
?石镇川是个有妻室的人,由于和一个舞女同居,被他的老婆当场抓到了,他哀求再三写了悔过书才算了事。
舞女于紫琴被石太太打了两耳光,也只有认了。
这是半月前的事。
今天石太太说:「镇川,明天我要回娘家住一星期,你可别走私啊!」
「放心吧!太太,上次被你的两个耳光打散了,我现在就是想走私也没有对象了。」
「反正跟你打个招呼,再被我抓到可有你好看……」
石太太走后,石镇川果然老实,但第三天同事生日,三五个人提议吃了蛋糕到舞厅玩玩。这一玩又遇见了石镇川的老相好于紫琴,自然一拍即合。
这天晚上,忽然有人敲紫琴的门。
「谁呀?」于紫琴赤身裸体在门内问着。
「快开门,我知道石镇川在里面,快点开门。」
屋内乱成一团,石太太在外猛打门。
她到娘家不过是一次考验,第一天她不回来,第二天也不回来,她想丈夫再走私必从第三天开始。
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她想他不会那么老实,果然被她料中。
很久之后门了开,石太太冲进来到处搜寻。
「石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
「石太太,三更半夜,你闯入民家,我要告你妨害自由。」
「你也有资格告我?哼!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会告你。」
「你找吧!」于紫琴冷笑:「石太太,要是你找不到证据呢?」
她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有四个烟蒂,似乎是总统牌,她丈夫正是吸这种牌子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再说要是屋中没有鬼,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而她看来又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石太太大声说:「我要是找不到,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成。」
「石太太,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我绝不反悔。」
「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首先向我道歉,然后脱光衣服给我死出去。」
「好!一句话。」
于是石太太开始搜。她相信丈夫在这儿,而且看看床上情况,不久之前他们一定干过那事,但她就是找不到。相信她每个地方都搜了,足有四十分钟之久。
「奇怪,怎么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于紫琴脸色一沉说:「石太太,向我道歉。」
「不!我还要找。」
「不必找了,就是老鼠藏在这里,也逃不过这种搜查的。」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
于紫琴要报两个耳光之仇,说:「石太太脱衣服。」
「于紫琴,你别拿鸡毛当令箭,我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
「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半夜跑到人家家中乱搜一通?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骂人?」
「我骂你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脱我就宰了你……」她抓起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指着石太太。
「于紫琴,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脱?」
于紫琴的刀尖已抵在她的颈子上,石太太一看她的脸色不由凉了半截。脱衣服和一条命相比,脱就微不足道了。
「我只给你一分钟,只要过一秒我就戮你两刀。」
「两……两刀?」
「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这比戮她十刀还惧怕,石太太连忙说。
她真的脱了,剩下内衣裤她想不脱了,于紫琴一瞪眼,她只好脱光,其实石太太的身材比舞女于紫琴更好呢。
她开了公寓门,石太太奔出去,她才将她的衣服往楼梯下一丢。有的衣服落到底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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