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肉体上的(3 / 11)
子没办法回答,担心一开口就要大声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间一向安静而被动,这固然是因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无法让玲子彻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话,你可以大声叫出来。」望月太太似乎看穿了玲子的矜持,手指一方面加强攻势,一方面用言语解除玲子心防。
「……」
「还不够是吗?好!」望月太太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手指不断抠弄最敏感的G点。
「啊……不行……不行攻击那个地方……」玲子终于忍不住叫喊出来。
「怎么了?」看到玲子终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满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发出浪叫,矜持与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淫荡与肉慾。
「舒服吗?」望月太太手指一点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发出幸福的哭声。
「接下来自己来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乱之际,望月太太却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强烈的空虚感。
玲子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把手指往阴户插入,填补望月太太遗留下的空虚。「喔……」玲子满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顾忌,只要顺从身体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动着腰,手指大力抽送,动作一点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淫荡的声音是发自自己口中。
听见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肉体上的快感。快感愈强,就忍不住更要大声叫喊,而淫糜的叫声又反过来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丢了……啊……丢了……」恶性循环之下,玲子几乎是在嘶喊中达到高潮。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单亲家庭」,其中以单亲女性为多,丈夫一怒离家,最后,就剩下单亲女性和她的子女了。
年来,由于国内开放,那边的北妹既温柔、又年轻,引致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触到北妹,欲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黄面婆」忘掉了。
阿辉所住的屋村,当然也有不少这类的单身女性,她们的背后,有不同的故事,但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要孤独地去走下半生的路。说来真令人悲伤,单亲家庭的女性,面对的间题可多了,除了要为生活而奔波劳碌之外,还要顾及子女的教育问题,其中最难忍受的,还是寂寞与空虚。下面这个故事,可见一斑。
住在三十四楼的一位少妇,她年约二十七岁,面貌娟好,丁态万千,本来,阿辉与她并不认识,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下,竟然变成好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一日中午,阿辉与她同乘电梯,阿辉住在三十三楼,入电梯时,这位少妇早已经在电梯之内,于是照例打个招呼。电梯徐徐下降,不料当电梯还未抵达地下,落到五六楼之间,突然电梯失灵,不上不下。
其实,在这种情形之下,阿辉也有些心惊胆跳的,因为一旦电梯坏了,很有可能被困三五小时,这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在电梯里缺乏新鲜空气,很容易就会忍受不住而昏倒。
当时,这位同楼的少妇已表现出有点支持不住了,她摇摇欲坠的,开始面色苍白,果然,十分钟之后,她晕倒了。
幸好,在这千钧一发之蒙,消防员已经赶到现场,三两下工夫,就把阿辉和少妇救出来了。就这样,阿辉知道她姓廖,单名阿娟,家有女儿,年前老公在大陆另起炉竈,结果搞到离婚。目前,她靠当「钟点女佣」维持生活。
前两日,阿辉约阿娟饮茶,俩人由婚姻谈到生活,由生活谈到了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阿辉有感可冒地说道:「阿娟,你还年轻,怎么不再找个伴以免太寂寞嘛。」
阿娟默默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已经是过来人了,讲到找个伴,我都想呀,但找得到也未必好,我不敢再幻想了。」
阿辉说:「你这样年青,要找个好一点的,也不会太难吧。」
阿娟苦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有一天,旧时在舞厅做「妈妈生」的媚姐打电话给阿辉,她说有件「住家菜」,初次出来偷食,问阿辉有无兴趣。媚姐有个架步位于旺角。以前,曾经介绍过几位女人,都很合阿辉的胃口。今次再来电,阿辉对但充满信心,于是立即搭巴士出九龙。
一见面,媚姐就说道:「辉哥,和你这么熟才告诉你,这女人才第一次出来做,保证新鲜。」
阿辉打趣说道:「媚姐,你跟我讲笑话吧 出来做的,个个都会说是第一次啦。」
媚姐着急地说道:「我发誓,一定没骗你的,这个女人本来在我这里做钟点,每月赚两千五百元,但人生得还不错,最近我才知道她是个失婚妇人,因此,我就打蛇随棍上,劝她出来做,一来可以多一些收入,二来也可以聊慰寂寞嘛。」
「真的吗?」阿辉伸手摸向媚姐的酥胸,他和她其实是老相好了,见面的时候难免都要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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